“只要和姐姐有个人可以发现妈妈,她就不会死,但是们没有发现,所以们失去妈妈。”
“这件事还是姐姐做完晚饭,想要出门等爸妈时发现,”沈笑笑说,“现在都不知道姐姐看到那幕是什样心情,等知道这件事时候,救护车已经到们家里,姐姐把推出房间,让最后再看眼妈妈。”
“除夕那晚们失去双亲,只是短短天,在这世上亲人只剩下
“谈判途中他被对方捅好几刀,那个人有精神病,发病就会攻击人,在家里发病过好几次,但是被家人压下来,这件事外界根本不知道,爸爸也不知道,如果他知道话,他肯定不敢和对方私下协商。”
“爸爸被救护车带走后,他下属给妈妈打电话,妈妈怕们担心所以什都没告诉们,她只是说爸爸需要现金,她要去送,”沈笑笑越说鼻音越重,但还是在说,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,“因为那天是除夕嘛,家里保姆都放假,妈妈着急爸爸没有心情做午饭,于是她让们自己吃点面包牛奶,之后她就跑去医院。”
“——姜厌姐,你睡吗?”
听到这儿,姜厌应声,表示自己正在听。
于是沈笑笑又继续往下说。
房间内很是安静。
如今墙壁上挂钟过十二点,窗外蝉声平息,沈笑笑因哽咽而稍稍急促呼吸声很清晰。
姜厌没有追问,沈笑笑倒是又说起来。
她用很刻意悠闲口吻问姜厌:“姜厌姐,你还不知道身体是怎好吧?”
姜厌“嗯”声。
“爸爸死得很快。”她轻声道。
“他其实到医院时候就没有心跳,妈妈刚到医院就接到死亡通知,她在医院待很久很久,直到傍晚才回家。”
“她不知道要跟们说什,怎说,因为不是妈妈,做不到完全感同身受,但知道那时候她定非常非常痛苦。”
“妈妈叫温榆,她在打开大门路过家里花园时晕倒,当时们家花园在翻修,她头碰巧磕在没有磨平栅栏尖上。”
“和姐姐还在家里等着爸妈过除夕,但是爸爸死,妈妈在与们只有门之隔地方流逝生命。”
沈笑笑说:“这件事有些说来话长。”
“要是想说清楚话,得从爸妈去世说起。”
她说起自己父母去世事情:“爸爸叫沈东岸,他死时候,那年和姐姐十三岁。”
“记得特别清楚,那天是个除夕,爸爸大早就离开家,他说他要去竞争个项目,如果成功他又能建好多学校,地址他都在山区选好,就等着这次。”
“结果他没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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