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望举起羽毛：“这根羽毛是唯
背后灵本体上吗？”
“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…”工作人员闭眼狂背，因为直在说话，再加上他脑子里直在提防穆望问出格问题，所以这会儿没反应过来换问题
。
他回答得十分干脆利落：“是！”
现场静默几秒，沈欢欢没控制住发出笑声。
这句话确定三件事。
姜厌挑下眉，顺着赵柯普手指指方向看过去。
此时前台工作人员被穆望牢牢捆在座位上，双眼紧闭，下唇都要咬出血，但穆望毫不留情，他手扒对方眼皮，手扒对方嘴巴。
“第六个游戏项目叫什
？”
“这里背后灵是谁？”
穆望现在开能力，所有人只要说话就必须对他说真话，前台工作人员崩溃欲绝，他已经防不胜防透露好几个信息点，这会儿只能不停说废话拖延时间。
思及此，姜厌当即拿着这根羽毛往电梯方向走。
虞人晚愣，连忙跟上去：“姜姜你要干什去啊？”
姜厌：“找穆望，让他问问工作人员。”
虞人晚闻言迟疑几秒，又重重迈出去。
沈欢欢好笑地看她眼，也跟着进电梯。
几个呼吸后，她敛下眸子。
不是。
这根羽毛主人就是个几百年小妖，顶多刚到千年。
而且如果背后灵真是山海经大妖，姜厌进场后会感受到比任何人都大威压，所以这种可能性可以被排除。
可是这弱小妖怎可能窥探到她记忆？
背后灵只有个。
它真是妖。
这个小妖在偶然间拥有高阶天赋。
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确定这个妖是
“游戏项目名称
也不知道，但知道它字数在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字之间。”
“也可能是十十二十三”
姜厌听不下去。
她趁着工作人员闭眼列数字期间缓步走上前，凑近穆望耳朵说几句话。
片刻后，姜厌走到边。
姜厌摁下楼按钮。
不过十几秒楼就到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，电梯外片漆黑，模糊间有些亮光从前台方向照来。
姜厌率先走出去。
见到姜厌，赵柯普顿时露出快哭表情，他着急忙慌地跑过来：“怎还能这玩啊，怎还能这玩啊！”
这个场有两个背后灵吗？
还是这个鸟妖吃过什天材地宝，天赋能力得到升级？
姜厌发现自己是妖这个身份，在这个场里既是加成又是束缚。
她可能把问题想复杂，普通人根本不解妖，所以进场后根本不会想得如此复杂。
有时候真相很简单，所以为防止她陷入各种复杂情况分析，她现在需要外力加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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