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不再努力扮演乐
时，她那种招人嫌却莫名强大
气场没有
，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什
地方，步都踏不出去。
“过度，”姜厌解释道，“为表现出他们都是正常，你太用力。”
“比如让其他病患时不时被控制，衬托出你伙伴正常，尤其是
去小花园时候，那种所有人都不正常，只有小嘉小天向求救违和感太重。”
“还有小嘉腹部手术疤，”姜厌说，“那不是阑尾手术能留下来，再联系孙新知所说他给所有小孩进行手术，那个手术应该并不温和。”
姜厌问瓶瓶：“为什不把他们手术疤去掉？”
旦他们经历被挖掘，他们就会被同情，他们会被接出去，从而拥有无比真实，所有人都承认身份。
她想很多。
想很多很多。
她想如何让这个游戏看上去合理，如何落实瓶瓶已经死掉这件事，她想如何扮演好乐，如何让背后灵体成为蒋河或者瓶瓶，再不济，同时都是也可以。
只要让这些通灵师相信其他人活着就好。
她知道有个女孩擅长捆灵，知道她双胞胎妹妹擅长降灵，知道有人体质会让周围人都倒霉，知道有个女人很厉害，她会是这场游戏最大威胁。
于是瓶瓶决定与这个女人住进间病房。
她重新制定游戏规则，再次更改所有医务人员记忆，让他们忘记小白鼠其实是他们自己，她还试探性地动用通灵能力要求那个叫姜厌女人穿上病号服。
但是姜厌并没有受到她影响。
她嫌弃地看着衣服，过许久才选择穿上它。
毕竟这样可以减少,bao露风险。
瓶瓶迟迟没有回话。
许久，她说道：“因为伤疤是真。”
假太多，总要有些东西是真。
有伤疤，他们便有过去，有过去便是人。
虚假活着也是活着。
因为她真无法离开他们，离开秒都要窒息。
*
姜厌说完那句“你无法操控他们尸体过辈子”后，就开始等待瓶瓶回应。
瓶瓶平静地注视着姜厌。
在姜厌去卫生间换衣服那段时间，瓶瓶内心很紧张，她在获得通灵能力后，第次遇到无法干扰人。
而因为姜厌存在，她也不敢去控制其他通灵师。
她大脑高速运转，最后决定顺着他们任务行动。
——假装这里就是所谓半能量场，假装白山疗养院背后就是存在个灵体，所幸几人命运多舛，有足够悲惨经历可以被挖掘。
她乐观地想，其实这场比赛也是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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