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观众们不接受。
他们喜欢看马戏团演出,喜欢看切畸形东西,他们外表个赛个光鲜亮丽,内心却以观看人类丑陋为乐,有人听说蒋河意图退出地下演出场,甚至给她写威胁信,扬言她如果敢走就会出现在法治新闻上。
蒋河身份向来是单方面曝光,她从不知道那群观众身份,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面具,躲在浓雾后,蒋河没有办法,只能边筹备正经马戏团,边继续混迹地下表演场。
但她太讨厌这种感觉。
她竟然没有权利选择自己人生,她厌恶这种失去自由感觉,连同着厌恶新训练出马戏团。
瓶瓶拼命点头:“要!”
于是乐把花瓶转向窗外月亮。
“事先说明啊,”乐晃晃手里钥匙串,“点都不喜欢你,就是觉得你哭起来很吵。”
瓶瓶:“嗯嗯。”
乐:“你也别搞得好像很解样子,你真烦死。”
好,谁都没有听见。
很久很久,阵窸窸窣窣声音响起。
铁块敲击陶瓷声音很是清脆,瓶瓶身上忽然不痒,锁被打开,她下半身被人往外抱抱,虽然因为瓶口存在她无法挪动上半身,但只是这样就足够,足够让她快乐。
乐低声道:“烦死,你是哭个没完吗?”
瓶瓶有些懵:“是蒋阿姨让你打开锁吗?”
最后,她想出种类似于“死遁”方式。
在处村子演出时,她故意引发山火,漫天大火点燃片森林,她训练动物四散逃开,她不在乎,她只偷偷带走被她锁在集装箱里几个小孩。
在实地考察后,蒋河发现白山疗养院冷冻库下面有个十几平米储物空间,于是她便买下白山疗养院,成为第三任院长。
几个小孩有新家。
起初还时不时有人联系蒋河,但地下表演场更新迅速,蒋河腾出位置,层出不穷新马戏团蜂拥而上,仅仅三个月,蒋河就彻底失去名号,没
瓶瓶:“怎这烦人啊。”
乐小脸傲娇得很,下巴扬得高高:“对,你知道就好。”
*
转眼两年过去,蒋河在地下表演场赚几辈子花不完财富。
她追求东西升级,不再是金钱,还有在阳光下生存权利。
蒋河从不这样,她从不无缘由地让她呼吸。
乐切声:“怎可能,钥匙是偷来,牛掰吧。”
瓶瓶小声夸奖:“超级牛掰。”但她很快又担忧起来:“可是被发现怎办?你会被打。”
乐:“你不告诉她不就好,既然能偷出来就能放回去。”
她问瓶瓶:“说吧,你要晒月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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