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
要捅穿别人
喉咙啊？”姜厌说起刚才乐
说过话，“她刚才还想让
把人掰断，为什要掰断？”
“这是杀人吧，不用坐牢吗？可不想坐牢。”
小男孩惊：“啊？乐没告诉你啊？”
姜厌点
点头。
小男孩表情当场当机：
乐从身上各个角落掏出长短不银针：“你是只会说废话吗？”
她对着姜厌开始输出：“幼儿园小孩都知道这是针。”
“你不会没上过幼儿园吧？”
姜厌实话实说：“没上过。”
乐准备好嘲讽大招憋在嗓子眼。
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，电梯下降每分每秒都会发出铁线摩擦墙皮抠挠声，很像长指甲划黑板声音，再加上电梯内消毒水都盖不住腐臭味，让人无端产生些并不美好联想。
电梯下降过程中，姜厌率先打破沉寂：“负楼是哪里？”
“停尸房和解剖室，还有个冷冻库。”
姜厌：“疗养院为什会有解剖室？”
没人回答她这句话。
人走进电梯。
作为最后个进入电梯人，姜厌在摁下关门按钮同时，抬眸与半空中双胞胎对视眼。
电梯门缓缓关闭。
电梯内外彻底成两个世界。
这个电梯与姜厌上来时乘坐那个不样，空间较平常电梯要大倍，电梯上方灯管频频闪烁，数不清飞蛾围着烧热灯管飞舞，又在靠近灯管瞬间被烧成干尸。
“….…”
她不欲与姜厌再说个字，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拼起银针。
只见十几根改造过银针被女孩精准地找准角度扣在起，不过十几秒就拼成个半人高击剑样式武器，最奇妙是，如果不是姜厌亲眼所见，她根本不会认为这是拼接成，因为完全看不到这根长针拼接点。
小男孩看到同伴组装完成，不无得意地与有荣焉：“牛吧，米远距离就可以捅穿别人喉咙，拆卸只需要三秒，那速度，嗖嗖嗖——”
话题都说到这儿，姜厌再不打探点消息就不礼貌。
不过姜厌想想白山疗养院并不正规，这些奇怪点就说得过去。
姜厌看向乐，女孩身高也就刚过她腰，但此时紧绷着小脸，神态上有着远超年龄成熟。
乐无视姜厌视线，拨拨自己低双马尾，从皮筋底下抽出两根食指长银针。
姜厌挑起眉。
她有些匪夷所思道：“针？”
几只散发着恶心烤肉香味蛾尸落在小男孩脸上。
男孩瞳孔震颤。
姜厌不好意思地笑，把还在她胳膊肘桎梏下男孩放在地上。
“去负楼。”乐直接道。
姜厌按下按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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