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行李箱拿出出发前刚买
电脑，打开
搜索页面。
稍作沉吟，姜厌在搜索框输入：
「福如东海牌床垫。」
页面跳转，排在第
位是个毫不相干床垫品牌。
#精品床垫五件套，老人贴心选择，祝天下老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#
小哇虚弱地叫几声。
虞人晚：“黄鼠狼不行，你再换个…”
小哇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对准虞人晚，姜厌见到毛绒绒屁股，眉毛挑，脚就踢上去，小哇立马摔个脸贴地。
“脚感不错，”姜厌淡淡道。
小哇叽哇乱叫地飞回鸟笼。
它没再说话。
*
姜厌站起身。
信息量已经足够，其他她更想自己查。
她很喜欢剥丝抽茧过程，也享受接近真相刺激感。
听到客厅动静，去查看沈笑笑身体状况。”
“实在是很有意思，”姜厌思忖道，“你在昨晚营造出种…”
“这蛇好像有些能耐，但又不是非常厉害，既不敢同时出现在两人面前，又威胁不到大家生命安全，所以完全可以继续追查…你营造出是这种效果。”
姜厌说出自己推断：“
想想，你似乎是想同时达成两个目。”
“第个目是不亏欠孟恨水，如她所愿地以蛇体来恐吓来此地探查人，让们以为是蛇在报仇，这样旦她以后问责你，你就可以回应说你帮过她，是们不走。第二个目是你想让们留下来，探查出事件真相，捉住孟恨水。”
姜厌耐心地往后翻，各个牌子床垫琳琅满目，但和“福如东海”能扯上关系，都是祝福语。
完全没有福如东海这个床垫品牌。
没有图片
虞人晚抱着鸟笼跟姜厌上楼，小声感慨：“小哇今天好听话啊。”
姜厌：“它还可以更听话。”
小哇：“……”
回屋，小哇是眼都不想再看见姜厌，用翅膀遮着屁股就钻到沙发底下。
虞人晚去烧水泡面，姜厌回到卧室。
姜厌从洞口拽回自己手机与手电筒，而后把那块红色转头塞回去。
“回去吧。”
虞人晚还陷在听到黄鼠狼说人话震惊中，这会儿突然听到姜厌声音，浑身抖，手机从掌心滑落，砸在小哇脑门上。
天降厄运，小哇像只死掉乌鸦委屈地倒在地上。
虞人晚连忙蹲下身：“两只珠子。”
姜厌问它：“你因她才有如此修炼机缘，但你不想再帮她？”
话音刚落，白毛黄鼠狼摇摇头。
它眼睛未睁，声音依然尖锐又难听：“欠她太多，这在帮她。”
“她若想活命，现在就该停止。”
话音刚落，白毛黄鼠狼毛色忽然暗淡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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