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晚起初并不在意,但那种痒感觉越来越明显,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她手心划来划去,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眼前没有人,是个红色木制衣柜。
她平日里喜欢把手搭在床边睡,所以这会儿她睡姿已经从刚入睡时正对着姜厌,变成背对。
虞人晚掀开被子,借着手机光看眼自己手心。
上面有几道红痕,像是被人抓好几下。
看完消息,姜厌关上手机。
快十二点,虞人晚还在卫生间洗漱,姜厌给虞人晚留出足够空间后,闭着眼先在床上睡过去。
虞人晚洗完澡,看到就是已经熟睡姜厌。
姜厌大概是白天累到,睡得很沉,气息也很平稳,虞人晚放下手里吹风筒,湿着头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。
除母亲外虞人晚还从没跟人同床睡过,很久以前她组过次队,但是那几个同伴在跟她出过天任务后,晚上谁都不愿意和她在间屋。
来打算再问些事情,结果她吃饭时候直在说她和丈夫早年自由恋爱事情,两人婚姻关系应该很不错,临走她还提几嘴自己儿女,说是家里孩子有出息,都在外面赚钱,回家次数少,要是和笑笑有空就过来转转。」
「好像没有什需要注意信息。」
确是很正常言行。
姜厌:「她没提尚德民死因吗?」
沈欢欢:「问句,她低头吃饭没说话,也不好再问。」
凌晨苏醒,她这会儿还有些不太清醒,于是把手又慢慢摆回刚才姿势——她把胳膊搭在床沿时,手心是朝下。
所以是有人在下方挠。
虞人晚迟钝地弯下腰去看床底,床下黑漆漆片,宛如铺开浓墨,没有丝光亮,她猛地打个寒颤,脑子瞬间清醒。
虞人晚连忙从地板上爬起来,决定不自己吓自己。
但醒
所以身边躺着个刚认识人,对她而言是个非常特殊体验。
虞人晚打开手机备忘录,心怀感恩地记下今天日期和姜厌名字。
记完后,她也有些困,屋子里没有空调,夜深温度比较低,虞人晚往姜厌那边挪点点,闭上眼睛意识逐渐开始模糊。
但就在她即将陷入深眠时候,她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痒。
很轻微痒。
「姜厌姐,你那边有什发现吗?」
姜厌:「在两名老人去世前,这楼曾死几条蛇。」
沈欢欢回信息速度明显慢些,「嗯?具体是怎死?」
姜厌:「还不知道。」
沈欢欢:「这个信息应该很重要,明天也试着打听下。这种有灵性动物被杀后确会报仇,仇恨程度跟死法有关,希望不是被虐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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