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摇头，笑呵呵道：“是四百毫升。”
“献血免费送床垫，床垫主人做慈善，垫子都是免费送
！”
“咱们这岁数也超献血年龄
，让小辈去献，你拿着他献血证来也是
样！”
老头惊叹：“这可真是菩萨心啊。”
不知不觉姜厌已经落在队伍最后，沈欢欢出小巷，见姜厌没跟上来，连忙转身叫她。
“这垫子就是最近特有名那个福如东海牌磁疗垫吧？”老头叹好几口气，“你们这地可真不好找，
在集市里转好几圈嘞！”
围观几个老人扇着蒲扇，“弄那
好地角干嘛，本来就供不应求，就给有缘。”
老头爱不释手道：“这垫子真那神？摸起来弹性真不错哈。”
“那可不？可好睡，们几个都是来给垫子免费推广！”
有个老人指着自己脸：“你看，老伴儿说老年斑淡不少呢，这才睡这垫子个月，要是再睡睡岂不是比女儿脸还细？”
“这倒霉程度也太令人发指。”
沈欢欢有些不忍：“她这天受伤好几次。”
但因为虞人晚很抗拒别人靠近她，双胞胎也没有强行上前帮助。
到七点，天彻底暗下来。
孙妞这会儿也带着众人逛完所有摊位，因为有她这个本地人镇场，这些小摊贩完全没占到几人便宜，所有东西都是以最低价买到。
“来。”
在离开小巷前，姜厌最后看
“哎也是，之前睡觉就手脚冰凉，睡这个床后，是手脚也暖和，身体也健康，女儿看见都说年轻好几岁！”
“你们都没厉害，前阵子半夜老咳嗽，去医院查说可能是肺癌，都是群庸医，就是想让住院花钱！哎你猜怎着，儿子给买这个磁疗垫后，咳嗽突然就好，睡睡到大天亮，身体倍儿棒，省住院钱喽！”
老头本来就想买，这下更是到不买不行地步，脸上褶子笑成团：“那也买，也这岁数，健康长寿就是子孙福啊——这垫子怎卖啊？”
用过床垫老人伸出手，对他比个“四”。
“四千？”老头倒抽口凉气。
她把几人往集市外带：“都买完吧，买完咱们现在就去旧厂房。”
集市与旧厂房之间隔着条狭窄小巷，小巷口摆个摊位，好几个老年人围在旁边，说说笑笑，很是热闹。
路过巷口时，姜厌往摊位看眼。
这个摊位是卖床垫，几个垫子堆在起放在地上，外层圈塑料纸沾些泥，但垫子很新也很干净，有个推三轮来老头正兴高采烈地摸着垫子。
姜厌下意识放慢步子，听清几人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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