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笑笑撅嘴：“可是
想请姜厌姐吃炸串。”
姜厌脸上
抗拒淡
不少。
何清源给她钱还剩三千多，姜厌还没想好怎
赚钱，所以很容易被“请”这个字打动，
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呜呜……嗯？”沈笑笑本来都做好被姜厌拒绝准备，哭腔都酝酿起来，结果见姜厌答应得这干脆，眼睛立刻亮起小星星。
姜厌躲闪不及，只能问两人到这里来干什。
“当然是找你吃饭啊，”沈笑笑低头翻手机，脸上美滋滋，“这块儿好吃贼多，安平市最有名炸串店就在六百米外！”
沈笑笑定好位，拐着姜厌胳膊就要往前冲，姜厌莫名其妙被拉着跑好几步。
“你想干什？”姜厌皱眉。
“她家生意好，再晚点就要吃饭十分钟排队两小时！”沈笑笑见姜厌站着不走，是
万分痛心疾首，“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！”
说完，她就直起身子看宋昭萍反应，结果老人没有面色大变，也没有惊慌失措，只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。
“三千岁好啊，活得长，妈开心。”
*
直播间全当姜厌在开玩笑，搞笑程度不亚于六岁小孩整天盼着奥特曼拯救世界。
但他们都没有笑。
」
姜厌倒是没沈欢欢这愤怒，她平静地放下手机，准备向两人告辞。
她看向宋昭萍。
老人见姜厌看她，脸上笑怎都藏不住，皱纹叠成层层，“上班去啊？”
外面天已经暗下来，落霞最后缕余晖映照在老人脸上，面部轮廓很柔和，依稀可见何漱玉影子。
沈欢欢眨下眼睛，
沈欢欢提醒妹妹：“你还没有问姜厌姐想不想吃炸串。”
沈笑笑转头：“姜厌姐，你是不是很喜欢吃炸串啊？”
姜厌：“…………”
沈欢欢也默默。
“平时怎没见你机灵，”沈欢欢表情有些无奈，“还搞起文字游戏。”
他们唏嘘于宋昭萍话，唏嘘于何漱玉做出选择，唏嘘她过于短暂生。
这起事件里唯幸运大概就是，宋昭萍什都不知道，并即将遗忘切。
姜厌走出小区时，天色已经暗。
沈欢欢与沈笑笑站在小区门口，沈欢欢看见姜厌，笑着挥挥手，沈笑笑又蹦又跳，嗓门响彻整个小区，头顶上树叶都被她吓掉两片。
“姜厌姐——！！”
姜厌朝她招招手，“过来。”
宋昭萍现在对姜厌不再陌生，还把她当成何漱玉，于是乐呵呵地凑到她面前。
姜厌低头问她：“你猜多少岁？”
宋昭萍还记得刚才对话，歪头想想，回道：“十八。”
姜厌凑到她耳边：“错，是三千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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