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说说自己,再说说张添。”何漱玉说。
她歪着头看着镜头,情绪似乎没有开始稳定,但她没有管自己状态:“要是有人看到这个录像,那你定在调查,很长段时间里都希望有人来调查,但是没有。觉得很倒霉,但把遭遇苦难都压在别人身上,别人也很倒霉,所以就不盼着别人来调查,要是那人也遭遇所遭遇,那就太坏…你说是不是?”
何漱玉皱下眉头,“哦对,该说说自己和张添。”
“张添是丈夫,”她直言道,“们认识很多年,高中时间坐前后桌,放学有时候会起走,走次数多,就有同学猜们早恋,老师也找们约谈。”
“那时候逆反心理很严重,别人越是规劝什就越不改,和张添关系反而更近。高三那年他跟告白,说们起努力考同所大学,到时候成年,就没人管们,后来们真考上同所大
姜厌也没不耐烦,支着腮等着她说话。
三分钟后,沉默许久何漱玉终于开口。
“你好。”
她声音有些哑,干巴巴地跟录像对面人打招呼,“你好,叫何漱玉。”
姜厌很配合何漱玉工作,回句“你好”。
,把咒转回到向南枝身上。
但这都是姜厌推测,最完备时间线应该在何漱玉留下摄像机里。
姜厌伸展下肩膀,把电池安进摄像机中,而后舒舒服服找个抱枕靠着,坐在地毯上。
摄像机里没有任何照片,只有个视频。
姜厌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开视频,于是她看到两只手都搭在膝盖上,坐姿有些像小学生何漱玉。
何漱玉说完这句话后,又不说话。
似乎是开始紧张,她有些神经质地咬起指甲,但刚咬几秒,她就把手放下。
“你好。”她又说道。
“不知道从哪里说,病,说话成不证据,但想着应该说说。”何漱玉望望天花板,又往门边看看。
姜厌知道门边是那面贴满卡通贴纸小镜子。
因为头七那晚何漱玉满脸是血,身上也缺块掉块,所以这是姜厌第次直面完整,干净,三十八岁何漱玉。
她是个很清秀女人,说不上过目不忘,但轮廓柔和,眉目浅淡,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。
何漱玉唇形似乎是天生,没什血色唇角自觉上扬,所以哪怕面色很苦,但看着她唇角,总觉得她其实过得还好,还在笑,日子都还过得去。
姜厌与摄像机中何漱玉对视起来。
何漱玉应该是很久没面对镜头,她有些拘束地呆坐在床上,不说话,也没有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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