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宋昭萍像是点姜厌上瘾,探着身子又点点姜厌额头:“不许躲,妈这红包包大,收就不哭,你哭妈心疼。”
宋昭萍话越说
青春又阳光。
和被恶狗啃得七零八碎女人,几乎不是个人。
陈晚听到这声“宝宝”,想起何漱玉曾经对她好,捂着嘴忍不住哽咽。
姜厌走几步,蹲在宋昭萍面前。
宋昭萍歪着头看她好久,又歪着头看起地板,似乎想好会儿才终于想起该干什。她伸出满是褶子手,颤巍巍摸起身上口袋:“…钱。”
她没再说话,兀自照顾好宋昭萍吃完饭,把老人送进卧室。
谁知宋昭萍刚在床上坐好,就扭头看向姜厌,眼眸神色很认真。
陈晚表情有些震惊:“您认识她吗?您记人?”
宋昭萍指着姜厌“唔唔”几声,口水从嘴角流下来,陈晚赶忙把老人嘴角擦净,跟姜厌抱歉道:“宋姨没恶意。”
“没事儿,”姜厌颔首,转身就要去客厅,身后又是阵“唔唔”声。
状态已经很不好。”
陈晚神色暗暗。
“漱玉姐就是什都想自己撑着,那会儿她应该是太难过,想找个人聊聊…你肯定是她特别好朋友。”
姜厌先前说何漱玉让她过来,只是想找个进屋借口,但这会儿她发觉自己这个借口似乎找不错。
她垂下眼睫,小幅度摇摇头:
姜厌:“您要给钱?”
“宝宝还小,还小,过年妈妈给你…红包。”
姜厌:“可是现在没有过年啊。”
宋昭萍像是开始生气,她伸手点点姜厌额头:“小骗子,你每次来都是过年!”
这句话倒是顺利又流畅,姜厌不习惯这种动作,往后仰仰。
而后就是道饱含岁月摧折声音。
——“宝宝…”
——“宝宝来啦?”
老人眼神依然浑浊,呆滞地望着姜厌脸,视线点点后移,落在墙面巨大相框上。
上面是大学刚毕业,穿着学士服何漱玉。
“不知道,还有其他朋友,现在想想平日里其实是有些忽视她…”姜厌目光逐渐放空,有些茫然样子,“所以不知道她为什让定要过来趟。”
“她叮嘱让来时候,能感觉到她状态很不对,但给她打电话她不接。当时家里有事,实在抽不出神关心她,再后来就是上周刚出差就听到她过世消息。”
陈晚难过道:“这也不能怪你,都要先过好自己生活。”
“话虽这说,但这些天总是想起她,”姜厌叹口气,“甚至怀疑她死没有那简单,否则怎会让避着人来她母亲家里。”
陈晚眼眶突然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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