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
想
没错，”姜厌顿
顿，继续道，“直到
个周前，这个诅咒都在何漱玉母亲身上。”
沈欢欢逐渐想明白。
“你跟提过，周前在何漱玉装疯报警那个晚上，张添正在旁边殴打他情妇。如果说那情妇就是向南枝，那她当时很可能正被张添逼迫再次接受那个诅咒，而左念晨死法完全符合诅咒内容——她是因为向南枝不在家，所以才拖着残废半边身子，尝试自己放水洗澡，算是因母亲失职而死。”
“而且过电不像烫伤和捅伤，前者死得太快，向南枝还没把诅咒转移出去，她女儿就已经死。”
姜厌点点头。
姜厌：“说过，在张添心里他出轨与爱妻子并不冲突。”
“所以他镜子为什
这摆？”
沈欢欢想想，不确定道：“…因为何漱玉不用这面镜子？”
姜厌点头：“对，因为她用张小粱那面矮镜子就行，因为她站不直，因为她踩椅子都够不到高那面镜子，因为她根本就无法去踩椅子。”
“她残疾。”
【也，下意识想把诅咒转移向外…】
…
【但何漱玉不是没死吗？姜厌这句话立不住脚啊。】
沈欢欢也想到这点，她迟疑道：“如果是这样，何漱玉十月十七号那天为什没有出事？”
姜厌摇头：“她出事。”
沈欢欢轻叹口气，没再说话。
沈笑笑撅着嘴百无聊赖地在旁边听，看两人停止
弹幕缓缓飘过连串“？？？？”
【？？？】
【怎回事，怎感觉跟不上？？？】
姜厌给出个假设：“如果你提前知道你马上会因为母亲失职死亡，那你定会认真防范所有可能性。如果足够聪明，甚至可以故意设计出些缺口，既满足导致死亡条件，又能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“怀疑何漱玉做准备，于是身体没有遭受致命危机，但诅咒机制努力让何漱玉接近死亡，这表现在她过于严重精神疾病，具备高攻击性，经常自残，逐渐丧失身体控制权，达到另种模式死亡。”
“还记得604屋子那两面镜子吗？”
沈欢欢点头。
“604房衣柜里有何漱玉衣裙，从长度来看，她身材十分娇小，”姜厌认真道，“而那面摆在米九高处镜子，连都要踮脚才能照清脸，更何况不到米六何漱玉。”
“对恩爱夫妻，如果身高差距有三十多厘米，镜子又很小，你觉得镜子应该怎摆？”
“摆在妻子身高合适位置，”沈欢欢回道，“按照常理，女生护肤程序比男生复杂得多，垫着脚疲惫程度与站远点、稍稍弯腰疲惫程度完全不能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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