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
不让租户警觉，沈欢欢今天做万全准备，不仅穿长衣长裤，染发色戴美瞳，用化妆品修饰面部细节，甚至还用防水粉底把她雪白
皮肤和脖颈都盖住，完全看不出与沈笑笑是双胞胎姐妹。
两人拒绝王婶带路，从
楼开始，家户地走访，由于租户普遍非常配合，所以进度飞快，还不到个小时，两人就来到三楼。
301与302都没有租出去，于是沈欢欢敲响303租户门。因为先前接到走访通知，所以屋里女人没有上班，很快便开门。
这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女人，脸上皱纹很明显，身上深色格子大衣洗得发白，但头发盘得很规整，狭窄房间也打扫得井井有条。
那名警察出示完
程光摇头：“算。”
林鑫九掀掀唇角，像是懒得再和几人说话，戴上耳机，背着单肩包走出大门，很快就消失在大路拐角。
姜厌没有纠结刚才插曲，见人走，便直接道：“他刚从六七楼下来。”
沈笑笑扁嘴：“
也看到，他左手袖子上好多灰。”
这座筒楼楼梯扶手建造得非常特殊，在左侧，而底下五楼因为租户比较多，所以扶手比较干净，只有六七楼扶手满是灰尘。
”
姜厌打断他话：“以为作为职业主播，打不赢比赛才丢人。”
林鑫九脸色阴沉下来。
他昨天睡整个白天，又熬个通宵打游戏，结果次次匹配到垃圾队友，弹幕里话也越来越不客气，他没忍住平台违反条约规定喷粉丝，就在半小时前，他在电竞平台直播间被挂红牌，封禁三个月。
林鑫九声音逼成线，压迫感十足：“你看直播？”
“林鑫九肯定是从赵崇那里拿到信息，所以大早去咱们房间查看何漱玉转没转世，要是没转世话，他就会把她打散，让她再也没办法投胎。”
沈笑笑看过林鑫九直播，解他作风，知道他对鬼怪有多大恶意，所以推测得很准。
姜厌点点头，没再多说。
…
上午九点，沈欢欢与赵崇到筒楼，跟他们同来还有名年轻警察。
“没有，”姜厌平淡道，“昨晚程光遇到危险，想着你大概是在打游戏吧，所以才没去帮忙。”
程光眸光闪烁下，低下头。
果然，林鑫九肉眼可见地愣下，他昨晚戴着耳机，确没听到摄像头发出警示声。但他不觉得是自己问题，反而嗤笑起来：“这种程度比赛竟然还会遇到致命危机？”
“死也算淘汰废物。”
“你！”沈笑笑生气，扬着拳头就想给林鑫九下，但是被程光眼疾手快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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