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村或许都是类似关系。
那双倒着眼睛,不是诅咒,而是这个村
但如果事实并非如此呢?
姜厌想。
如果事实是,根本就不存在诅咒呢?
如果事实是,即使没有诅咒,村妇们也大概率会生出可怖婴儿,她们疯狂吃补品,只是希冀让新生儿变得好看点呢?
这样话,整个事件,因果关系就颠倒。
姜厌有些好笑,但她被困久,惯于自排解,所以很快调整好,重新梳理目前信息。
自从进村后,她找到信息都很碎片化,并且会对不同判断摇摆不定,比如她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审美错乱,是全村都没错乱还是只有生出诡异婴孩村妇出现审美错乱,再比如她不知道为什只有新生儿被诅咒,诅咒内容为什是让新生婴儿倒着长眼睛。
但她自始至终都确信点——
这个村有问题,诡异婴儿出现与什东西有关,鬼怪诅咒这个村里新生婴儿。
影响她做出以上判断,是何妙妙话。
。
看到王桂兰下巴处那颗痣
事情往往就是这样。
有时候只是需要这样个线索,个奇妙假设,纷乱思绪就会终止,被捋得清晰。
捋好之后,姜厌揉揉眉心。
姜厌轻舒口气。
她回忆着村长与王桂兰相同位置小痣,想着村子偏僻闭塞,想着村民对外人态度,想着村长直没有出现儿子,想着村长把留给儿子泡酒参干给王保民,想着王保民与王桂兰兄妹关系。
痣不能成为近亲结婚证据,但是其他可以。
姜厌忽然就明白那个蚕蛹想传达给她信息——这三人存在关系,不仅仅是公公与儿媳,也不仅仅是哥哥与妹妹。
而是相似,相同,血缘,父与子,父与女,哥哥与妹妹,丈夫与妻子。
【那些姨姨婶婶们在怀孕前都吃不少药材补品,就为生出好看宝宝。】
这是何妙妙从二壮那里听来话。
这是二壮发现村妇们所言所行以后,自己得出结论。
这句话里,两人逻辑是,那些村民是先吃补品,而后才生出“好看”小孩,也就是说,补品是因,可怖婴儿是果。
她被这句话逻辑影响,她潜意识同意这个逻辑,她也把诡婴诞生当成是药材补品、鬼怪亦或诅咒果。
这多年没有动脑子,她竟然会被个小女孩影响。
是,小女孩。
姜厌发觉她太相信何妙妙话——因为她确信何妙妙没有“欺骗她”欲望,所以她相信何妙妙话。
但她怎可以相信个五六岁小女孩逻辑?
主观上没骗她,客观上便是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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