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2章 欲望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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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清源点头:“妖化形是不可逆,化形后他们不仅无法长期保持本体,还需要氧气需要食物。姜厌作为赤溪女帝随葬物,旦化形,她在皇陵里根本无法生存,不如维持嫁衣形态。”

程光又不明白:“但她可以离开啊?个妖总有办法离开皇陵吧,离开后再化形也很方便啊,除非…”除非她不愿意离开。

何清源肯定这个说法。

个猜测,虽然不知道准不准确,但如今看来,可能性极大。”

程光:“您说。”

果姜厌她乱杀通,咱们……”

“不会,”何清源忽然道,“她不会无端害人。”

这句话语气过于肯定,程光止住话头,小心翼翼瞅师父几眼:“师父您您以前认识她啊?”

“当然不认识。”何清源看着脑子不灵光小徒弟,耐心道:“之前教过你妖化形期限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记得,”程光回,“您说过,妖若是机缘深厚,八百年即可化形。两千年以上妖,只有愿不愿意化形,没有可不可以。”

何清源缓缓道:“她在守墓。”

程光表情呆滞起来,满心都觉得荒缪。何清源继续道:“当时嫁衣经过数朝流转,落入赤溪女帝手里时只是团破损严重旧布,本体都缺损,根本成不妖,又谈什化形?是女帝重金聘请六国最著名织工绣女重新修补,传闻甚至用到嫘祖时期留下段丝,珍贵至极,这是对任何妖而言都绝无仅有机缘。”

程光晃晃头,努力思考:“所以她是把女帝看作恩人?”

“于是守到天道规则变更,守到错过化形机会,”何清源低叹道,“这就是猜测。”

“也是相信她会报答原因。”

何清源:“再问你,姜厌活多少年?”

这些天程光查不少资料,当即回:“最起码两千三百年!昨天电视上还在说这个呢。”

何清源:“好,既然姜厌早已可以化形,她为何偏等到这个时候才化形?”

程光呆呆。

许久,他匪夷所思道:“您意思是…她是主动不化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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