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信闻言也不敢多问，只顺着想到：“如此说来，莫非是仵作说
谎？”
正说着突然见前方有
小孩朝这边儿跑来，凤盷定睛瞧，正是孙怀瑾。
“神仙哥哥！”孙怀瑾跑到凤盷面前，看凤盷身边还站着柏信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圈，模样机灵又可爱。
凤盷低头看他，“找
？”
孙怀瑾点点头，道：“有东西要给神仙哥哥。”
柏信道：“那他
意思是姜大是女鬼杀，巡夜是被其他男人杀得。所以根据老曹说法，杀人凶手实际上有两个，个是女鬼，个是牛二。”
凤盷道：“可女鬼确魂体纯粹。”
柏信：“不是说女鬼身上有厉害法宝吗，不定就是可以净化血煞之气。”
凤盷道：“若说，女鬼身上因果都是干净呢？”
因果
“老曹虽大字不识个，但老曹记性好。”
说着老曹点点自己脑袋，道：“只要从老曹手中过死人，老曹都记得。”
“坡子村那两条人命，也就前后脚事儿，算算中间其实还没有半个月。老曹估摸着是水鬼干。那鬼应当就在那条河里，没什
好说。”
老曹指指自己脑袋，“第个死，姜大。伤口在这儿，被砸晕，人扑倒水中溺死。”
老曹伸出第两根指头道：“第二个死，那个打更，样死法，伤口却在这儿。”
说着也不避讳身边柏信，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，
干净指身上因果线没有染黑，没有孽力。
柏信闻言目瞪口呆，“凤兄，你，你竟然能窥探到因果线？”
凤盷摇头没说话。
窥探因果本是凤盷所修大道种能力，以凤盷原本修为，双目可以直接看到人身上错综复杂因果线，可惜在此界受种种限制，凤盷只能在非常偶然时机通过推演得到模糊判断。
就在刚刚，凤盷心有所感，推演之下得出，女鬼因果干净，无孽力缠身，意味着女鬼不曾沾染命案。
“这男人女人啊，身量不样，力气不样，伤口也不样，老曹干这些年还能看不出来吗？前头那个，身量不高”
两人也多少喝些酒，但凡间酒很难醉倒修士，柏信就多喝两杯，但凤盷尚未引起入体，是真正肉\体凡胎，便只抿口。
这点儿酒，只走到村口时就已散个干净。
柏信揉揉太阳穴，道：“想是方才多喝几杯，虽然是凡间酒水，但修为浅薄到底受些影响，怎这事儿越听越糊涂。照仵作那说，这两具尸体还不是出自同个人之手？凤兄真有老曹说水鬼吗？”
凤盷抬头看看着村庄气运，确定只有处不祥，道：“只有女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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