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炁惊讶中琢磨出丝头绪,还没抽丝剥茧便被那当镜子使手机拍到裤裆上,他恍然大悟。
余有年副业开张是在全炁唯次小型生日见面会后。没推到半,原本仰面躺着全炁突然翻身趴在床上。
“还没推完呢。”
“推、推后面吧,前面、前面够。”
余有年顺从
全炁不说话,半天没翻页剧本。
“别不高兴,要是不退圈能随传随到吗?聚少离多容易婚姻触礁。”
全炁听就要坐起来,可那双滑溜溜手竟顺着股直肌滑到腿心,把他内裤染得油渍斑斑,痒得他躺回去。
“呸呸呸,”余有年语气离真心远去,“说错话,你掌嘴吧爸爸。”他低头用力亲全炁嘴上,还敢数数:“下,两下,三下……爸爸,够吗?满意吗?”
全炁板着脸摇头。余有年不跟他拉扯,退下去又开始推拿,“行吧,等会儿脱裤子让你打屁股吧,先伺候完你腿。”
能止时疼痛。余有年初时跟全炁不对付,知道这是全炁小时候拍戏趟过冰水留下旧患也没什行动。后来余有年特地跑去找中医,把全炁症状安到自己身上打算偷偷学推拿,结果被识破,最后死皮赖脸学套推拿手法。日子算起来,余有年从婚前开始发展副业,婚后持续深造,除客源比较单,没有别职场烦恼。
“你怎拒绝鹏哥?”
“说你不愿意。”
余有年啧声,“怎点社交技巧都没有还把罪名安头上。”
全炁笑着翻剧本,背明天词。
推拿总要点时间,余有年边出力边嘟嚷:“比你大那多,怎是先伺候起你来?你这腿啊,等老你还搬得动吗?人家说养儿防老,老牛吃嫩草也有点同理,怎到你这儿就拐弯跟主流思想说再见呢?”
房间静悄悄,余有年自己叨半天察觉不对劲儿,抬头才发现全炁睡着,剧本躺在旁边。
他轻轻摇醒那人,“起来泡脚。”
水早烧好,放凉到可以泡脚程度,艾草味道有些涩。全炁拉过余有年起泡,两人并排挨着坐,塑胶桶不大,脚踩脚。
“发现你越来越过分。”余有年说这话时候脚把水踩得啪啪响。没等全炁反应过来,他举起手机照镜子,扒脸看,凄凄然道:“人老珠黄,差不多该被换掉。”
“你跟他说上门次要五千,他嫌贵自然就不找。”
“他要是付得起呢?”
“那当然带上瓶瓶罐罐去啊!小时五千上哪儿赚?”
“你回来演戏就有。”
余有年又啧声,“在大家眼里已经是个烂人,好歹让保留守信美德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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