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关系。”余有年已经说不上平静,他爬到全炁胸口压着,指着人鼻子说:“不希望有人借题发挥,也不希望影响你工作。工作室人总是慢半拍。”
“所以你就当前线?”
余有年怒气下子熄灭,还有点心虚,“……什时候发现?”
“你那次
“上网。”
“还有手表。”
余有年打个哈欠钻进被窝里,忽然嘿嘿地笑,“你上次那只被粉丝扒出来是女款。”
“你送。”全炁在被窝里抓住幸灾乐祸人。
“你戴着好看啊。他们还猜你是不是要代言。”余有年又打个哈欠。“过两天有个包裹,不在家,你收下,反正也是给你。”
“懂,影院里看感觉不样。”
全炁这次演个出海捕鱼迷茫青年,戏里晒黑戏外白回来。虎哥带在身上化妆品色号也随之变化,“用两个色号混合,调出适合肤色粉底液……”
徒弟没在听讲,见着明星心就散,会儿看看全炁眉眼,会儿看看手绳。全炁正好手卡在桌沿,手绳移位,徒弟瞧见他手腕处有道疤。
虎哥手敲徒弟脑门上:“啧,再看机票不给你报销。”徒弟总算收魂,虎哥又跟全炁聊起来:“你让他给发个链接,买些以后做造型用。”
“给不,他自己编。”
全炁这样无趣人,不知从何时起养成戴手饰习惯。
酒店套房里,虎哥带着自己徒弟给全炁化妆。全炁在看最后遍电影首映流程和采访大纲,他翻动纸张,虎哥瞧见他手上手绳。
“欸你这个挺好看。哪儿买?”
“不是买。”
“哦,他送你?”
“是什?”
“手链。”余有年埋在全炁肩窝,笑得人发麻,全炁就知道又是女款。
“手饰柜满,不用买这多。”
“乐意。”余有年不笑,用力掐住全炁脸,“谁让你那时候乱来。你要是竖着划,看你现在怎遮。”
“被人看见也没关系。”
余有年昨晚睡觉前窝在床上低头忙活,全炁凑过去看见条七彩手绳正编到末尾。
“来,手给。”
手绳花纹平整,圆滚滚,套到全炁手腕上刚好遮住那道缝针留下疤痕。
“你明天穿花衬衫,配这个刚好。”
全炁白,套上花花绿绿手绳更白。“哪儿学?”
全炁笑不露齿,他越含蓄,虎哥徒弟越好奇。正好有电话来,他安静地听会儿。“好,等会儿见。”
“他来啦?”虎哥问。
“对,在戏院里。”
虎哥扫视地上超出人所需行李,“他跟你起来吧,怎不起出发?”
“他想先看电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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