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”余有年忽然正色
“不信。次两次还好说,你这都多少次?”余有年翻身骑到全炁身上:“说,是不是提前偷看过给你红包?”
除夕睡在长辈家守岁,房间开暖气,余有年只穿短裤,全炁手顺着裤管摸进去,手掌包裹住臀峰。“爸妈在外面。”
余有年想下来,被全炁抱住屁股。“那你快说。”
“你赚多少钱都告诉,除去你日常开支,剩多少钱大概能算出来。如果这年赚得多点,压岁钱就比去年涨点,赚得少或者亏就维持去年金额,不难猜。”
余有年听明白,但不认同全炁说不难猜。他捧住那人脸亲又亲,末趴在人身上嘿嘿地笑。“那下次就不按套路来。”
余有年打从第次给全炁压岁钱,之后每年都没落下。两人相处久,他也成半个古董,除那次算不上吵架分开,见不到面只能动用科技手段,他从来不会用手机给全炁发红包,都是费心思挑纸封包,没有次款式重复,纸钞也是提前准备好崭新。忘从什时候起,全炁反过来给他压岁钱。再后来,他除给全炁和爷爷奶奶准备红包,还会给全先生和王女士准备。
团年饭两家人起吃,余有年这边就爷爷奶奶,全炁那边亲戚多些,但不是全部都来。全先生和王女士只欢迎接受两个年轻人关系亲戚,能来大多也是年轻人。
“你表哥表嫂今年生小孩,们也要给红包吧?”
茶几上放着叠封包,烫金老虎喜庆又俏皮,余有年盘腿坐在地上往里塞钱。他塞好个,全炁便在手写名单上打个勾。给全先生和王女士封包是另外款式,全炁看见余有年往里面塞厚厚叠钱。
“不用给这多。”
全炁想会儿,“还是有办法。”
“什?”
“给你放卡。”
余有年挺直身子,表情有点愣,“金主爸爸?”
全炁笑,把人压到身下,“怎老爱想这些。”
“要。”余有年往全炁脸上亲口。“前两年投那部片子尾款打卡上,赚大钱。”
他没用本名当制片,电影滚字幕能看见都是“余”,省得有人打着抵制他名号毁辛苦制作电影。吃饭那天,表哥说电影好看,夸半天也不知道余有年是制片。余有年悄悄跟全炁眨眼,全炁忍不住亲他口。
年初早上,眼睛还没睁开余有年在枕头底下找到全炁给红包,他在那人面前没什礼数可言,直接数钞票。“你怎又比给多两百?”
这事挺神奇,全炁每次给余有年红包,都比余有年给出去多点点。
“猜。”全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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