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有年异常乖巧也异常爱提问:“那也去给你买只?求婚?”说着就要往门口走。
全炁从裤兜里掏出另个立方盒子,余有年打开,里面玫瑰红绒布簇拥着枚不同款钻戒。余有年是抛光亮面,盒子里是拉丝。这枚戒指同样是宽面款,但整体寛度致,镶钻位置断成方角,没有花纹,比余有年那只要低调不少,尽管两颗钻石样大。
余有年眉心凹凸不平,忍不住嘀咕:“哪有人自己给自己买⋯⋯”
全炁笑着说:“等不及。”
余有年念这人有什等不及,边念边算自己存款,越算声音越小,最后瞟眼即使光线不充足仍闪闪发光石头,趴到全炁耳边问句话。家里就他们两个人,全炁偏要样偷偷在余有年耳边回答。
晾晒。
他声音拐着弯传到全炁耳朵里:“你刚休息又跑哪儿忙去?”
明明脚步声已经走到阳台,可没有人回话。余有年拍拍遮挡住阳光床单和被套,回头看见布料上图案透过阳光印在全炁脸上,风吹动,忽明忽暗。那人嘴角也被吹得扬起,恬静又动人地朝余有年招招手。
阳台不大,余有年才走两步便被全炁伸手拉到怀里。平日两人都习惯拉起窗帘,现在有晾晒布料作掩护,全炁直截当含住余有年唇,稍微用力地咬下,昨晚赶回家该做事拖到现在才做,心里还是有些情绪。余有年特别给面子,痛也不哼声,亲个嘴像在吃黏牙太妃糖,啧啧响,还把全身重量倚在对方身上,两只手高高抬起圈住全炁脖子,脸被对方胡渣蹭红也不推开。
倒是全炁拉下余有年手,不知道在指节上摸来摸去做什。余有年刚要松嘴责怪那人不专心,却倏忽瞪大眼睛使点劲儿推开对方,抬起自己左手猛瞧。他十几二十岁时候什累活苦活都干过,手指就跟扔在工地经过日晒雨淋钢筋样粗糙,要不是后来全炁逮着他抹手霜,现在指不定能开花。他盯着中指上枚戒指问全炁:“这是什?”
全炁把刚刚被打断吻补全才缓缓道:“你还要跟Lily结婚吗?”
余有年仍是抓不住自己思绪。
这戒指略带厚度,镶颗不小钻石,但因为戒指宽度远超于钻石大小而不显得抢眼,还挺低调。钻石对称两边戒面较宽,收到指腹位置较窄。宽面地方有上下对称沟壑,条纹十分简单,让戒指看起来没那单调,整体来说有格调但不张扬。
“这,们这就结婚?”余有年对着戒指问。
全炁捏着余有年脸让两人四目相对:“只是订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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