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把粮草放到地上让全炁自己拿。小孩工作不专心,边喂羊边盯着全炁瞧。昨天杨媛提醒全炁要更新微博,全炁
“要是没遇上你没收手,今天黑你人可能就是。”余有年话像条没串好珠链,断断续续道:“想到这个就怕,不敢告诉你……可是不能直瞒着你,他们也在挖料,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挖出来……与其被你发现,自己坦白可能你会没那生气,可不知道怎坦白……很多次都想跟你说,但怕你会在面前直接走人,或是把骂顿再走人……实在太害怕,所以你来那天早上直在装睡……”
全炁停止啜泣,鼻音比先前更重,“你总是不相信可以接受你切。”
“你有你原则和底线。”
“你直在向原则靠近,也远在底线之上,要怎做你才能对有信心?”
巧舌如簧余有年被人抽舌筋,失灵。
“你先把药吃好不好?”余有年声音软再软。
全炁低头憋会儿,把树洞拿枯叶填上,遵循指令倒水吃药。他站在放著热水壸琉璃台边沿,听见余有年问:“琪琪,唱儿歌哄你睡觉好不好?”
声“琪琪”,枯树应声倒下,只剩下小截仍扎根在地里树桩,就像此时蹲在地上全炁。
“哥哥……”他下下地抽著鼻子,嘴里像嚼著堆小石子。“你为什不跟商量……”
“商量你就不会让这做,而且,”余有年顿顿,多怯懦和退缩,“也不敢跟你说当过黑子,你讨厌黑子啊。”
全炁脚蹲麻,费点力气站起来,轮流甩动两只脚帮助血液流动。热姜茶到,他开门去接,低下头不让人看见他还没干眼角。
茶被放在桌上,掀开薄薄塑胶盖子,白烟浑然忘地往上窜。全炁失神地盯着看会儿。
茶凉他也冷静。“说过会原谅你,但需要时间。”
进剧组全炁不能随意旅行散心,只能在拍摄空隙在片场附近走走。有个农场养羊羔,他看见个大概五岁大男孩抱着体积快要赶上人粮草走来。
“可以帮你喂吗?”全炁问。
“可是你不是啊!”
“但造成伤害不会因为不是就没有消失。琪琪,黑过你啊,以前做事,对你做过事,就是他们现在对你做,不觉得可怕吗?”
全炁啜泣声噎下,再次续起时夹杂着声声“哥哥”,不知道是当咒语喊著能减少惧意,还是单纯想余有年。
“怕啊,琪琪。”
余有年声音也拐个弯,像在山间走直路到崖边才知道转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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