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炁听着余有年均匀
呼吸声，悄悄咧开眼缝。眼前人睡相平静，没有好梦也没有恶梦样子。全炁声如蚊蝇地说
句：“哥哥，你再爱
点好不好？”
把心声吐出来后，全炁到梦里找答复。
那双原本闭合桃花眼在黑暗中轻启，余有年呼吸几轮才挪开搭在腰上手，下床走到阳台。之前虽然戒烟，但没抽完他舍不得扔，直留在家里。他对着夜幕深吸口点燃烟，然后迅速捻灭，不让瘾头深钻。对这口烟他百般珍惜，不让丝尼古丁从嘴边溜走，全禁锢在血液里。
等味道散去，余有年把整个房子烟都搜刮到起，抱着下楼，毫不留恋地扔进巨大垃圾收集箱里。有个人在等他个决定，他好歹要活得久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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