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小事谁会记得,更何况个目前是流量艺人,约个几年没联系过连号码都没有演员,这事怎看怎奇怪。可余有年那三寸不烂之舌,把当初两人住那酒店有多少蜘蛛网都活灵活现地形容出来,再说下去就要为那段苦日子落泪,着实勾起演员回忆。演员也述说这些年坚持打拼困苦,直没有起色。两人险些抱着电话痛哭。扯半天,最后余有年约在对方所在城市见面。
全炁坚持让大树跟着去,怕余有年情绪不稳定。余有年也怕,他对大树说:“要是到时候忍不住打人,你记得架住。”大树问全炁这怎办。全炁笑着说:“你让他揍两拳再拉开吧。你要是想揍也可以意思下。”大树下子分不清自己在跟谁对话。
吃饭那天是个大晴天,余有年神叨叨地说今天定会顺利。他订个包厢,去到时候演员已经到,个尖嘴猴腮,长相过于适合演反派男人。
猴腮看见大树愣愣,余有年赶忙解释:“等会儿要赶个通告,不好摆脱他。”
常说“戏子无情”,不知道是在说喜欢戏子人蠢,还是在夸戏子演技好。大树觉得是后者。坐在他身旁余有年十分热情得跟猴腮聊天,说白点就是胡扯,会儿扯本土行内现状,会儿扯国外同行状况,感觉下秒会有个秘书从门口走进来,将两人高见记录在文档上,下次国家制定新行业扶持政策时能派上用场。要不是大树跟余有年私下呆过段时间,可能会相信那个口喷沫子人本就是个健谈又热情人。余有年不能说健谈,得看心情,比起热情,他更多是喜欢逗人,而且也看对象是谁。
大树默默吃着豆瓣鸭,用手机给小乔发信息:“余哥演技是真好,不愧是入围过最佳男主角人,不愧这喜欢他。”
明明余有年没喝酒,笑起来像灌几斤茅台,饭吃到半硬要拉着猴腮玩盘手机游戏,忆当年。盛情难却,猴腮又收副崭新昂贵耳机,只好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和余有年玩几盘。余有年太兴奋,个挥臂把酱油碟打翻在猴腮衣服上,上衣和裤子都有,他连忙找纸巾擦,又劝人快去厕所洗洗,不然久洗不掉。猴腮急忙出门找厕所。余有年等人走把摁住被人遗留在桌面上手机,差点就黑屏自动上锁。
他凝眉向大树抬抬下巴,“去,厕所门口堵住他,要是太快出来就往他身上倒点可乐。”
大树刻都不敢耽误,领任务便出门。
其实余有年也没有多大把握能找到证据,切都只是猜测。他没翻看猴腮手机里相册,般人拍照不会去整理,量太大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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