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困兽》最终剧本和成片按照规定送去审核,审快个月下来结果是未能通过,意见表上意见也含糊不清,说某些角色有违相关部门形象,不符合要求。其实整个制作过程中,制片方都有跟审核部门人打交道,从开始剧本拍摄许可到中间拍摄,对方人都说没问题,没想到临门脚踩空。如果没有个明确清晰修改方向,制作方冒然改动作品是没有保障,分分钟作品变得面目全非却又无法通过审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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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炁本科唸导演专业,但对当导演欲望并不强烈,自己写剧本想找适合导演来拍。《狗尾巴草》还没能进组,全炁找时间约心宜导演洽谈,恰巧是自己生日当天,在别城市。
余有年这天晚上有代言活动要出席,下午时候他先到全炁家,把昨天买好小鱼倒进鱼缸里。两条同种类小鱼各自游著,趁没人注意时碰碰头。余有年拍下照片给全炁。离晚上活动还有段时间,他瞥见茶几上放著全炁最近在看剧本,随手翻看起来。越看他神色越不对,像是天上老鹰瞄准田里肥美兔子,结果被丛林里钻出来狐狸截足先登。
余有年合上剧本拍下封面发给全炁问:“这是爱情片?”
男女两个在福利院里孩子,熬过各种困境,最后在起生活,个城市童话。怎看都是爱情故事,有苦有甜。
到晚上活动快开始,余有年才收到全炁“对啊”回复。他又问:“你是男主角?”这话白问,整个剧本主要角色就男女,没有三、四角恋。全炁又回个“对啊”。
余有年被催上台,他火速打完几个字便收起手机。“亲密戏好像还挺多?”搂搂抱抱互脱衣服,没有过份裸露戏,但也充分满足观众对爱情戏感官需求。
整个活动余有年都心不在焉,脸上笑容像旧式天线接触不良电视,画面时有时无。主持人精著,不敢多留他半秒,活动结束就拿着话筒送人下台。余有年回休息室第时间翻看手机,全炁先是回复句“对啊”,然后跟着串剧本阅后心德:“比之前拍过都多,不过剧本还是可以,情绪水到渠成,能体现男女主角在经历磨难后感情升华。”
余有年瞪圆眼睛憋着气把信息看完。待他换好衣服坐上出租车,他以换新手机为目力度敲击屏幕:“你要不要改个艺名,姓木。”
秋老虎挨家挨户打招呼,去到哪儿都能听见有人打喷嚏声音。余有年在用完最后张纸巾时候,接到杨媛发来语音信息,说是折腾将近两个月《困兽》送审终于通过。这事得从上上个月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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