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也是自愿
。”疲倦鼻音在狭小空间里飘荡。“心疼你，可以吗？”
全炁抬
抬眼帘，默默伸手揽过余有年腰，让人靠在怀里，掌心不自觉地摩挲著。
“也心疼你啊。”
全炁眼角含笑，特别满足地说：“吃饱。”
今天录影化学反应强烈，笑料百出，大家都很享受。小乔因为全炁第
次录节目，比本人还紧张，没在车上休息，跟着看路。她等余有年和全炁上车后对余有年猛夸顿。
“余哥，今天要是没你在们小炁真是口饭都吃不上啊！以后有你带着他就放心！”
余有年受宠若惊：“你翻脸还挺快？不是天天害怕拐跑他吗？”
小乔开车耍嘴皮子两不误：“那是以前不懂事啊！要是你以前在脸上写着‘好人’两个字就信啊。”
见小乔还要贫嘴，全炁轻声打断：“有点累，到机场叫醒。”
小乔即时明白，嘴巴闭得紧紧。
说累人是全炁，但先软下身子往旁肩膀上靠人是余有年。节目在别城市拍，拍完两人都不想住晚酒店，便起坐飞机回原本城市。车开往机场方向，人烟越来越稀少。
全炁抠抠裤子上皱褶，对靠在肩膀上人说：“你不要因为杨姐帮你谈工作才对好。那是她自愿，也是自愿。”
余有年抬起头定定地与全炁对视，眼神因为困顿而带着慵懒，和当初在树下模样很像。他先撇开视线，把头靠在玻璃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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