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炁放下筷子拿起手机,“要不点个荤外卖?”
余有年拦下,“不行,这是在向你赔罪。”
姚遥背靠在椅子上,两手盘于胸前,“有故事听可以不吃肉。”
余有年低眉挠挠头,“就……逗他逗得过分。”
全炁早就端起饭碗把脸埋进去。
“余有年!”
余有年又打个哈欠,“哎哟年轻不起哦,年轻就可以凶人吗?”
里面人快哭,感觉在边跺脚边说话:“哥哥!求你!”
余有年揉揉眼睛坐到地上,问:“姚遥想约,不想出门,可以约他在你家见面吗?”
“可以可以,你快走!”浴室里人已经丧失平日彬彬有礼。
门被甩上。
余有年打个哈欠下床,缓缓跺到浴室门前,软成坨趴在门上。“天凉不要洗冷水澡哦。”
里面莲蓬头水声断。
“用水龙头泼冷水也会着凉哦。”
水龙头水声也断。
晚饭吃完,姚遥和余有年也喝得差不多。姚遥在客房住下,余有年跟全炁睡。
床上躺着两个米八几人,秋天也不觉得凉。余有年把脸埋在全炁肩窝里,张嘴就喷人脸酒气:“以后,不逗你,你想怎变魔术就怎变吧。”
等怀里人睡着,全炁才轻轻地问:“要助手也可以吗?”——
孩子饿,给孩子唱唱儿歌
余有年没答应,就这坐在地上唱起儿歌,什“小兔子乖乖,把门儿开开”“拔萝卜拔萝卜,嘿哟嘿哟拔不动”“太阳当空照,花儿对笑,小鸟说早早早”,歌曲怎高兴怎串著唱。唱半天,浴室门终于开,全炁低头抹着眼睛走出来。余有年坐地上从下往上看,那人把嘴唇咬出印子。他跑去客厅在背包里掏出那支薄荷蜂蜜润唇膏,捏住全炁脸仔细在嘴唇上涂层。薄荷凉凉,嘴唇也就没那疼。
姚遥上门时候带很多酒和食材,像把超市搬过来。余有年做午饭晚饭,菜全是全炁爱吃,却不是姚遥爱吃。姚遥指著桌面上全是清淡素菜碟子,“余有年,你这是在养腕龙?”
余有年给姚遥酒杯续满酒:“不吃菜可以喝酒嘛,样能饱。”
“菜是买!”
“饭是做!”
“变魔术是要用手变哦。”
“你回去睡觉。”里面人说。
“魔术师需要助手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可以借你手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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