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疼,酸更多些。
全炁密而细长眼睫毛扇扇,说:“以后都不掐你。”
余有年质疑这话可信度,于是语气飘忽地说句:“你他妈今晚──”话没说完腰上就被只手掐得又酸又软。“你撒谎!”余有年指著全炁鼻子骂。
刚刚被掐地方覆上只温热手揉揉。“对不起。”
余有年揪住全炁耳朵:“道歉也没用。”
“不要海豚。”
余有年哭笑不得地回身,“那你要什?”
全炁拍拍蓬松被子说:“要小鱼。”
“你不要哺乳类要鱼类?”
全炁伸手指著余有年:“要小余,哺乳类。”
白后意识到刚刚自己骂自己。
“你喊谁呢,没大没小。”
全炁在睡过去之前喊声“有年哥哥”。
酒店停车场有后楼梯直达房间楼层,余有年不用丢人现眼又冒着被认出来风险把人扛上楼。
把人甩床上后,人就醒,歪歪扭扭地坐在床上“小余”“小余”喊个没完,“你今晚睡这儿好不好?”
全炁眼神时慌,余有年正打算哄人,那人却埋头进被子里,往下挪。余有年衣服下摆被掀开,感受到腹部被全炁发丝扫过,刚刚覆在腰侧手移开,接着两片有点干燥唇瓣点点压上被掐过地方。唇瓣离开前濡濡舌尖舔湿块拇指大小皮肤。余有年不自主地咽口口水,没反应过来。
全炁钻出被子带着被闷出来绯红说:“以后不掐,亲。”
余有年个白眼翻过去差点没翻回来:“那还是掐吧。”——
有人学会吃豆腐
这人醉得还挺清醒。
“那下去洗个澡。”
“不洗,会跑。”
余有年无可奈何,边叹气边脱外衣爬上床。“这是你说,脏是脏你床。”
大冬天没出什汗,其实也脏不到哪里去。他躺下,全炁也赶紧钻进被窝里,手伸就摸上他腰。他正要呼人巴掌,就听见那人柔声问:“哥哥,疼不疼?”
余有年虚着眼睛看醉汉,“你到底醉没醉?”
全炁露出排小牙很肯定地说:“没醉。”
“那行,走。”
余有年转身就听到身后人说:“哥哥有海豚没有海豚。”
余有年头也不回:“那下去给你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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