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炁被王蕊变脸戏法潜移默化,学着余有年挑起边眉毛不说话。余有年跌坐在床上,猛地手抬,手腕动,帽子被扔到房间走廊上。
“哦,不见,戴不。”
全炁登时压下眉,慢慢转过刚刚顺抛物线扭动颈项来看着余有年,窸窣间翻身掐住余有年脖子把人压在床上。
“捡起来,戴上去。”
头顶灯打下来修饰全炁轮廓。青年脸上带有稚嫩感婴儿肥几乎消失不见,下颚开始硌人,像海水退去后显露出来山石。要不是平日里见全炁吃菜多,余有年都要以为身上压着头嗜血动物。
全炁从个略为怯懦温吞男生,到释放愠怒,最后成为个为喜欢人挺身而出坚持己见男人。全场人,包括专门跑来看戏余有年都为全炁表现捏把汗,最终这个镜头条过。孔南父亲还在镜头外抱着全炁亲好几口。
全炁像是夜间解开自己另面。有时候被余有年和王蕊逗急,会黑著脸骂人,把人堵到角落里,认认真真地从道德层面乃至法律层面都教育遍。捣蛋兄妹灰头土脸地去看剧本背影,是组剧人员最爱看画面。剧组里就没有天不是笑声满天飞。
余有年这次演戏份升级,酒店房间也跟着升级,个人住,宽敞得有点不适应。他打电话让全炁过来陪他吃夜宵。全炁来敲门时候脸是黑,今天被在镜头外余有年逗得频频笑场,影响专业水准发挥,气得半天没跟对方说过句话。
余有年边让全炁进门边赔笑道:“哎呀别生气嘛,以后不做影响你工作事情。”
全炁屁股坐在床上,撇开脸递过去个扁扁软软袋子。余有年惊喜地接住:“还以为今天没有!”
“那能是礼物吗。”余有年捅下全炁腰。
全炁松开掐著脖子手,撑在余有年脑袋两边。“原本是switch。”
余有年乐没半秒就意识到自己把游戏机给弄没,故意把眼睛睁圆,把声音放软:“那戴,下次能要回switch吗?”
全炁又挑起边眉毛不说话。余有年乖顺两秒是极限,眼皮阖张就哀戚道:“琪琪去不复返啊,乖乖软软会疼哥哥琪琪去哪儿啊。”
余有年说像唱,
自从全炁生日第二天起,余有年每天都会收到份礼物。这是全炁算盘,就算不知道余有年生日,也能确保在当天有送出礼物。
余有年兴致盎然地拆开盒子,在看见礼物刹那间笑不出来。
“这是什……”
“戴上去。”
个白熊玩偶样式帽子躺在余有年手上。“真要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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