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。”
余有年睨著全炁：“打小算盘？”
全炁笑得藏不住两排平整
小牙。
下午行程紧张，两人马不停蹄地在各个批发店里进进出出。余有年主要看哪个牌子什
货销售量高，同
个商品哪家店卖是正品，价格又便宜。全炁跟在后头记下店门号和货品详情。走时候他把纸撕下来给余有年，问：“不买吗？”
“先不买，还得上网找找看有没有更便宜货源，也对下批发商说销售情况。”
“
就他妈乱说！”
余有年说完想逃，但被人拽住甚至带到怀里，腰侧肉被掐得酸软又火辣。全炁只重复四个字：“不许乱说。”余有年梗著脖子硬撑著，扭动腰身闪躲。全炁怕他摔倒直接把手环搂住他腰。全炁手臂比大蟒蛇还可怕，吓得余有年捂住嘴巴不敢再犯。全炁等余有年站稳
才松开手。余有年立刻掐住全炁两颊肉：“全炁，你可别让逮到你说脏话。”
两人在这座批发商城购买完玩偶后，余有年叫来小型货车把玩偶运到商场，合力把货搬到夹娃娃店里，部部机子补货。
全炁没喊饿，余有年到便利店里买两个面包，人个。
“现在先委屈你，之后请你吃大餐。”
个可以，还没想过这个！”
全炁看下余有年手里玩偶，轻声让人放下。余有年不明白。
“这玩偶身上衣服写是脏话，字拼错但确是脏话。”
余有年看着那串分开来他认识，拼在起是弯蛇蜷虫英文字句，想也不想地就放下。“好，琪琪老师。”
余有年正要往前走，忽然回过头问：“琪琪老师，那经常说脏话呢？要罚写检讨书吗？”
天色暗，路灯
因为全炁提意见，余有年打算下午去走走零食和宠物粮食批发商城。家家做资料收集所花费时间不少，得抓紧时间。两人钻进出租车里，吹着空调解决面包。
全炁问余有年：“你会做饭吗？”
“会啊。怎，想蹭饭？”
全炁点点头：“不用吃大餐，你在家做就好。”
“你家还是家？”余有年问。
被胡乱称呼人微微红耳廓，整理出严肃表情：“不罚，但不能乱说。”
余有年顿时长不大，走在前头扭腰摆臀：“怎样才算乱说？‘琪琪好他妈漂亮哦’‘琪琪太温柔操’？”
全炁盯着余有年动来动去身子，又气又羞，不知道上哪门子火，抬起手精准地掐把余有年腰──瘦而软，还似乎长诡异磁性吸附人手。
“操！”怕痒余有年蹦两丈高，脸刹时红透：“全炁你他──”
全炁又掐把，故作硬气道：“不许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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