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指著拦在车头前
女生。余有年颧骨上肉挤
挤，堆出
个骇人微笑：“开，她站哪儿就往哪儿开。”
助理咬牙倒车，换档，再前进。
“别减速。”
助理干脆闭上眼睛，车前行好几米也没撞到人，再睁眼时，女生早躲到旁去。辆红色斑驳得瘆人车驶进小区。
余有
顿饭下来，不知怎
助理成最多话人，另外两个时而搭把嘴。最后饭钱是姚遥付，余有年没有争。
助理先送姚遥回家再送余有年。车刚开到姚遥住小区门口，个戴着口罩女生跳出来，猛拍车窗。
“姚遥
知道你在车上！你给下来！”
姚遥和余有年坐在后座，晚上光线不太能照进车内。女生边跳脚边捶打车窗，手上好像还提着个小桶。助理见状回头问姚遥需不需要报警。
“先别闹大，看看是什情况。”姚遥鲜少会皱眉，此时眉头紧锁，车内光暗映出他强压下病态，连泪痣也添几分娇弱。
两颊稍微凹进去。
“老余，吃日料还订包厢，可没这个钱啊。”
余有年给还皮得起来人倒杯清酒，“所以负责吃肉，你负责喝水。”
跟着姚遥起来助理拉下姚遥手，低声说：“你等会儿要吃药，这酒……”
姚遥颔首，把酒杯往外推推：“最近就不跟你拼酒啦。”
“你认识她？”余有年问。
“不认识，大概是粉丝吧。”姚遥悄悄叹口气，“或者已经不是。”
似乎要回应这句话，车外女生近乎癫狂，尖声怒吼：“姚遥！在你身上砸多少钱，以为你有天能火，能站上更大舞台，但是你呢！你看看你现在，心是黑，天天被人揭穿假人设假嘴脸！恶心到把家里所有跟你有关东西都扔烧！是瞎眼，以后再为你花分钱就出门被车撞死！”说著，女生提起手里桶往车身上泼，暗红色带点黏稠液体全覆蓋在挡风玻璃上。
助理用雨刷刮也刮不干净。余有年拽住姚遥手腕，顺着去摸底下手，果然又冰又抖。
女生闹事已经惹来保安和围观人士，余有年让助理先把车开进小区再跟保安处理事情。
余有年举杯独饮时不忘盯着姚遥。姚遥又张嘴：“你别那样看着，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吃药。”
余有年跟姚遥聊会儿，坐在对面人便露出疲态。助理边观察姚遥脸色边对最近行程。余有年听着，感觉行程比之前多些。
“姓姚你还说你没钱。”
“怎，你最近又没通告？你儿子呢？”
“他放暑假在休息。”余有年说完才察觉自己发言还真像个家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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