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有年碰到唇边酒杯被拉离两公分。姚遥以为攻击到余有年,追亡逐北地嘲笑余有年儿大不中留。余有年掏出手机上微博,果然看到热搜榜上挂著全炁谈恋爱词条。点进去,尽是女方到男方住处楼下照片,在模糊与清晰之间拿捏得当,先是黑夜暗访,后是白日离巢。余有年不用看也知道底下评论会是什样子。
“这是什时候事?”
姚遥反问:“你不知道?”
“又不住在微博上。”
姚遥既要憋著八挂,又要憋著兴灾乐祸,脸上表情有点精彩。“就,今天下午……”
中规中矩没有让投资商血本无归,能过个安稳年。最近这些年国内消费水平上去,对于电影消费意识也抬头,上头政策也有扶持,各方各面条件下票房数字每每都能吓到人。
余有年每次看到票房新闻,都会幻想如果那串串数字出现在自己银行帐户里就好。转头他又想,要是有这多钱自己会乖乖缴税吗?缴个税又要掉几个零。穷时候掉两块钱会心疼,有钱时候掉几个零也是会心疼啊。虽然犯法,但那些富商逃税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,毕竟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姚遥呼出口烟喷得余有年满脸薄纱飘绕:“你不是应该先想想这钱怎跑到你帐户上去吗?”
两人坐在街边摊喝着酒吃着烧烤。余有年朝姚遥抛个媚眼道:“不介意被您包养。”
姚遥哆嗦下,烟灰落到穿着破洞裤膝盖上烫得跳起。“你等包养还不如去买彩票来得快。”
余有年捏着
余有年直不给姚遥面子,“也是,瞧你天天有空约找乐子样子,没工作二没朋友,盼你还不如盼家地底下能挖出黄金。”
姚遥喝多不乐意:“你有工作吗?你有朋友吗?每次约你你都有空,凭什说!”
余有年被问倒,副业他是有也足够维生,但朋友他好像真没有。学生时代他就开始忙生活,纵使有那几个愿意跟他来往同学,在他次又次回答“没空”后也渐渐不打扰他。他学生时代有点短,之后接轨就是社会生活。余有年直向“钱”看,哪份工作工资高就做哪份,时常这个月盯着手里,下个月就盘算另份更高工钱,能保持联系社会关系少之又少,最后直接断。谁也没记住谁。
余有年借着摊档那盏要灭不灭灯瞅著姚遥,心生异样,伸手掐下对方那张刚中带柔脸:“真厚!”
姚遥正喝着酒,含着汽泡水随着被掐得裂开嘴角淌身。他赶紧找纸巾擦衣服,两片唇喋喋不休:“操!你不要仗着你儿子谈恋爱自己心情不好就欺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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