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什争吵?”
“学生们可以说是得寸进尺,要求在上下天光上层屋顶上再架根竹竿。不过,争吵归争吵,第二天学生就搬来救兵,方宗胜到现场要求马全安带团队立刻将竹竿架好,不得延误。这次争吵在表面上,等于又是学生获胜。”
“而实际上把祸根埋得更深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视重建上下天光为自己精神寄托张永利,肯定无法忍受对自己作品结构改再改。马全安已经和学生正面冲突多次,不必多提。洪广家虽然没有和学生们发生正面冲突,但作为这次工程算房掌案,他都能和张永利争吵多次,显然相当在意成本核算,而学生
“什电报机?”
“嗯?”再次愣住,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,只好查看笔记,笔记上果然还是有记录,只不过认为这太过理所应当,根本没有在意,“莫尔斯电报机。”
“是发报机吧?”
“对……是莫尔斯发报机。”被邵靖问得连连败退。
“继续。”
角,从圆明园到上下天光只有东北角可以陆路抵达。整合来看,只有个可能,就是从外面把根电缆接进来并通到上层。架子是个楼外电缆架,没错吧。”
“算你赢。”
“还有另外件事很在意,”邵靖并不在意挣扎中冷嘲,“是在架子搭建好之后。”
“架子搭建还有点小插曲,搭建中途学生们说马全安搭得完全用不,要求重搭。争吵在所难免,不过,架子总算还是重建好,建好时间是……”连忙翻笔记来确认,“是光绪三十三年六月七日。六月七日之后……”
“电报,”邵靖打断照本宣科节奏,“你再读遍关于电报几条记录。”
是投降,只好真正意义上地照本宣科:“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十五日,三台忽斯登收报机运达上下天光。”
“十号到十五号之间呢?”
“没有再运来过电报相关东西。”
“不定是直接相关,这四天里马全安没有再和两个学生争吵过?”
立刻去查,居然真被他猜中,在六月十三日有争吵记录,而且不只是马全安,就连张永利都气急败坏地骂学生们。
幸好也同样注意到电报这个奇异突兀存在,只是没能想明白它在整个事件中起到什作用,不过既然已经注意,关于它细节自然都抄录下来:“原文太枯燥,不读直接说好。”
邵靖点头,说:“如果漏掉什细节,会直接发问。”
“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十日,上下天光施工现场运来第批电报机。”
“几台?”
“呃,”愣下,数量确实是另外个奇异点,“三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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