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过多久力气就渐弱,速度也缓慢下来,江韶矽倒是没有停,既然上下起落太费力,他就前后晃动着,双手按在江韶年腹部,嘴巴里时不时低吟个几声。
及至最后,他连晃动都慢得不像话,对于江韶年来说,简直像搔痒般,抓个几下就收手,实在不过瘾。江韶年巴掌拍在江韶矽屁股上,翻身把人又压在身下:“等你来非急死不可!”
夺回主动权江韶年变得凶猛起来,按住江韶矽往死里顶,动作和力道大得过分,江韶矽伸长脖子张大嘴巴声音越来越大,两个人迷乱而不可自拔,就在最后刻,江韶矽忍受不住起身紧搂江韶年脖子,在两个人抵达顶峰瞬间,只听咔嚓声,兄弟二人还未反应过来,身体往下沉,床板居然断裂深深下陷。
江韶矽瞪大眼睛细长双腿还环着江韶年腰身,显然还未回过神来,江韶年反应快,从片废墟中抱着江韶矽骂骂咧咧站起来:“妈!这床真他妈不经用!什破床啊,晃几下就倒!”
江韶矽这才醒过神来,红张脸,尴尬万分,从江韶年身上跳下来,他着急忙慌去拽木板之下埋葬衣服:“你干好事!明天等着赔床吧!”
江韶年挠挠脑瓜子,就要靠向江韶矽:“陪床?行啊,明天咱们找个好地方,保证比这里床结实,好好陪陪你!”
江韶矽翻个白眼,脚把人踢开:“滚!是让你给人家店老板赔钱!”
这房里自然是住不,江韶年厚着脸皮叫人来给他换房间,旅店伙计盯着那几块断裂木头板子很是愕然,心想这睡觉是怎睡,居然把床板睡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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