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焚烧,吓哭,伸着手求救,军营里有个好心医生,他叫大岛光司,他替求情,还为治病,没什好回报他,就同他住阵子…可是他告诉他在日本是有老婆孩子,不能这样照顾辈子,就替在医院里找个相熟人,安排
这辈子都难以妄想好生活。”
江韶矽低声笑:“那可未必,路还长着呢,表姐生得又这样漂亮,等过阵,给表姐找个男朋友,认识些世家子弟,条件都顶好。”
他以为丁秀儿定是要羞红张脸,哪知那张秀气脸上平静自如,没有丝波澜。他顺着丁秀儿目光瞧去,只见对方正盯着天上血色夕阳来看,橘红色晚霞把世间映得红彤彤片,瞧起来居然十分伤感。
丁秀儿摘下护士帽,理理耳后散乱发丝,她神情哀伤,此情此景之中,倒是掏心挖肺说大实话:“…可能嫁不掉…早些年糟蹋坏身子…哪个男人会要个不会生育女子。”
江韶矽略微愕然,走近步:“表姐…”
丁秀儿忽然拽住江韶矽手:“韶矽,知道你有钱,地位也很显贵,阮家这样大户,拿个五千块不成问题吧。你…你能不能帮离开卢京城,不想待在这个地方…”
江韶矽把人带到隐秘之处,细问番之后,丁秀儿捂着脸蹲在小花坛旁边哭起来:“你们走没多久,爸爸染上大烟,他没钱,就算计着要卖房子,不让,想着他要把房子卖,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。后来他打,打着打着犯烟瘾,他情急之下把拉到邻居老七家,你也知道,老七是个光棍…他给爸爸些钱,就把…”
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,江韶矽蹲□来拍着她背脊以示安慰,丁秀儿抹把泪,接着说道:“在老七家待两天,怕极,个人跑出来,家也不敢回,就四处找亲戚,可是那些亲戚都不认,连口饭都不给。在外面跑几十天,其实去找过宋静雅,站在她家大门口就是不敢进去,实在是好面子,不愿让她看见那副样子…没法子,就找短工来做,可是太苦,晚上又没个住地方…后来还是回老七那里,妄想老七就这样把娶吧,他是个狠心人,占身子,为钱,把卖给别人,那些买人太混蛋,居然让陪日本人…韶矽…你知道…知道慰安妇…”
江韶矽浑身抖,他略有耳闻,那是些供军人享用女人,日本人弄很多这样女人,关押在军营里。
“被日本人糟蹋得不成样子,生病,无法接待,他们就把和些死人抬到辆板车上,要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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