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韶矽侧过脸,不肯与江韶年对视,淡淡说道:“有什好羡慕,大着肚子还要提防着被人杀。”
江韶年笑,捏捏江韶矽脸颊:“你这是故意揶揄。你知道在说什,不要装傻。”
江韶矽很是疲累叹口气,想要推开江韶年:“你要是真为好,就容喘口气吧,惹不起你难道还躲不起。”
这话江韶年不爱听,愈发把人抱得紧:“躲什,你躲得过,能躲到哪里去,躲来躲去还不是被追回来。难不成你要卷阮家钱独自逃去?”
最后句话本是江韶年无心说笑,哪知说中江韶矽心事,江韶矽做贼心虚瞪江韶年眼,极不自然甩开江韶年手:“别离这近,你今日闹这大事,脸上很难堪,如今好歹是阮家女婿,你叫以后怎办,路还长着呢。”
”
江韶矽是真怕,如他所说,来时路上心里如同敲面鼓,他在车上看着阮陌婷两腿之间流出血来,座椅上染大片,他探手去摸,殷红血液沾手,他望着自己手指开始发抖,以为自己应得那份财产就这样随着鲜血流走。
阮富山给他不多,可到底算是笔数目,放在大富大贵之家不算什,放在寻常人家却是两生两世都吃喝不完,他还指望着这笔遗产过日子呢。
他哭成花脸,肩膀抖动,看起来极为萧瑟不堪,副可怜兮兮模样,江韶年本是硬着颗心跟来,见到此情此景,不禁心疼起来,恨不得把人拽进怀里紧紧抱住。
这时阮陌杨推开门来惊喜万分喊道:“陌寻!爸爸醒!”
江韶年想要发火,又忽然不舍得,他方才瞧见江韶矽哭得那样惨,实在于心不忍,他到底是心疼他。
江韶矽无暇顾及江韶年感受,他现在门心思想着阮富山钱,此刻不是和江韶年理论时候,他整整衣服,找条手帕沾水擦擦脸,近乎哀求对江韶
在场人皆是惊,阮陌寻顾不上其他,丢下江韶矽,阵风似跟着阮陌杨去看望阮富山。江韶矽还傻愣愣立在原地,脸上还有未擦干泪水,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。
江韶年走到床边,刚要伸手,被江韶矽警惕打开手掌:“你要干什!”
江韶年抬抬下巴,示意床上情况:“你老婆手落在被子外面。”
江韶矽望过去,果真发现阮陌婷手摊在床沿,他走过去,小心翼翼捧起,放回被子里,又为其拉拉被角。
江韶年冷眼瞧着,待到江韶矽做完这切,他把将人拽进臂弯里,指尖抹去对方脸上泪痕:“你知道不知道有多羡慕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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