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陌杨把江韶矽搂在怀里,亲亲他额头:“恩,现在陪着你人是,不提他。”
“二哥,如果走,你和三哥会不会很想。”
“陌寻定会想你。但不会,因为要和你起呀。”
“傻瓜。走就恢复原姓,还要姓江,江比阮好听,阮…呃…姓阮硬不起来怎办。”
“
夜晚,阮陌杨和江韶矽睡在张床上,两人都忧心忡忡,阮陌杨在黑暗中亲着江韶矽耳朵:“韶矽,你要走,就跟你起走。”
江韶矽用胳膊肘子撞开身后阮陌杨:“烦死,没工夫和你说笑。”
阮陌杨倏然抱紧对方,紧紧贴着江韶矽背脊:“没有同你说笑,是说真。你要离开阮家,就跟你起,可以教书,也可以找家报社上班,生活上虽然不能和现在比,但保证饿不死你。”
江韶矽苦着张脸,他简直想要嘲笑这个从小锦衣玉食少爷:“二哥,你懂什啊,你没过过苦日子,你知道没钱是什滋味,不要说得那轻巧容易。你以为穷人生活就是你从书上看来那些,等你真过上,你就后悔。”
阮陌杨连连表明心迹:“不后悔,只要和你呆在起,就不后悔,大不们就不吃肉不穿新衣不花额外钱,别人能过,们为什过不下去,看路边小商贩活得就挺好。”
江韶矽扭过身来,伸手点点阮陌杨胸膛:“别傻。别不敢说,但过苦日子,比你有经验。以前流落街头,不要说吃上顿没下顿,有时候和哥连着几天都找不到吃,那时候们还养条名叫癞皮狗,也不知道那狗现在怎样,们饿狠也没想过吃它,真可笑。饿到不行,就去河边喝水,河水不干净,喝会肚子疼。但是和哥从来没有伸手要过饭,哥哥不让,说是要自己弄到吃,要就抱着饿死,绝不乞讨。其实那还不算苦,最苦是们在煤场,睁眼就得干活儿,虽然有吃,但是吃不饱,还要受人欺负,你摸摸手心,是不是很粗糙?就是那个时候落下茧子,有回看到厨房人铲煤,那铁锹还没有用得熟练呢,跑过去三下五下把煤铲好,那人惊得半天没合嘴…”
江韶矽愈说愈来劲,仿佛在回忆饶有兴趣生活,阮陌杨小心翼翼接句:“原来你哥也苦过啊,你哥不是团长。”
“那是后来事,他以前跟样,就是个挖煤。”
话音落,江韶矽忽然怔住,而后不做声。阮陌杨碰碰他手:“怎?怎不说?”
江韶矽嘟囔句:“提他做什。都过去那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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