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来,胡司令和阮家生意是要做不下去吧!”
许久,江韶年低着头吭吭哧哧笑,笑声停止之时他抬手掐住江韶矽脸颊,手指用力,江韶矽双颊疼痛,头上几乎冒出汗来。
“你以为你在阮家是个什东西,你以为你可以牵制到胡万七和阮富山生意?你睁大眼睛瞧瞧,从你踏进司令部起,阮家有谁来找过你!龙门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你以为阮家人都是瞎子聋子!江韶矽,你未免太高估自己。”
这席话无疑说中江韶矽心事,阮陌臣死后,他在阮家每走步都如履薄冰,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目光都变,无论他对错与否,只有个事实摆在众人面前,那就是大少爷死在每个人心里扎根,人们渐渐觉出意味来,这死亡背后定另有隐情,而这位五少爷,决计脱不干系。阮富山心里是个什想法他从来猜不透,可旁人如何看他他清二楚,那些污言秽语躲在门后,时不时飘进他耳朵里,他早早就不是什尊贵五少爷,他不过是披着这层华丽外壳在个富贵人家低如尘埃爬行,接受家主物质施舍。现如今他出事,再也没有任何自信能够支撑着他,这刻,他恍惚觉得,就算他真死在外面,阮富山也不可能再如从前般彻夜寻找倾家荡产来救他。
这时,他听到窸窸窣窣糖纸剥落声音,粒香甜水果糖送到他嘴边,那人轻声说着:“吃吧,很甜。”
他晃荡下,躲过去,那人指尖划过他嘴唇,水果硬糖落在地板上,发出细微声响。他捧着自己最后自尊企图硬生生撑到底:“你出去…那年阮富山昼夜不分找,这次他依然赶在路上,就在这里等着他,他就快来…”
下巴被捏在手中,剩余话被堵在唇舌里,那人毫不犹豫覆上他唇,任他推推打打,强硬把他压在窗户上,只手滑入他头发里,继而托住他后脑勺。他推着那人胸膛,却被更加狠力贴近,他只觉得口腔里片天旋地转,舌尖被吸得生疼,那人太过强势,唇齿相连带着他翻滚搅动,似是要把他力气连同空气并吸取去。他急,凭着感觉脚踩在那人伤处,妄想着能够因此挣脱,哪知那人丝毫不动,嘴上却更加使几分力气。
江韶矽脚脚踩着,踩到江韶年身子终于颤抖下,他知道,江韶年疼,可是依然不愿放开他。四片唇几乎亲到发麻,舌头累到酸痛,却找不到丝可以分离空隙。隔着军装,他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跳动心脏,强劲,几乎破膛而出,身上是若有似无烟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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