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哄笑,末,有人打趣阮富山:“阮老板,这要追根追底起来,您也算胡司令人哪。”
此言出,房里居然鸦雀无声,那人本是句玩笑话,不料却提醒旁人。阮富山本想化解这种尴尬,却听到有人满含歉意说道:“阮老板,方才在下都是道听途说,不作数,您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众人纷纷表示起来:“哎,对对,也是也是。”
“这人喝酒嘴上就冒胡话,十句有九句都是假,剩下那句还是听他人言传,对韩参谋长十分敬仰,对沈老板也尊敬紧。”
说千道万,这些人就是不信任他,怕他在韩苏面前进谗言,阮富山顿觉失望透顶,他摆摆手:“阮某不会去管这等闲事,诸位请放心。”
口张卿光说道:“把门关紧,咱们玩到深更半夜,就不信爸还能推门进来探究竟,他可没有那个闲工夫。”
阮富山确实没有这个闲工夫,他小解回来之后,众人屏退歌妓,正正经经谈起生意,谈着谈着有人不禁感叹起时局:“现在日子愈发不好过,胡万七,杜靖棠,直木青行,他们要把卢京城瓜分去,咱们可谓夹缝中求生存,站到哪边都捡不到便宜。”
其中人忽然问道:“哎,上次咱们那个聚会,怎不见沈琴维出席。”
众人笑他:“沈家早就铁心跟着胡万七,这事儿都开诚布公,你就不要问这种问题啦。”
紧接着便有好事人开始嚼舌根:“沈琴维巴结胡万七,还不是因为司令部韩参谋长使美人计,那小子长得脸兔爷相,又对沈琴维投怀送抱,姓沈怎把持得住。”
他说诚心,旁人听在耳朵里却多层意思,渐渐便互相倾轧起来。
“老李,刚才那席话可是你先牵头。”
“这怎能怪罪到身上来,王老板还亲眼所见呢,不过是问上问罢。”
“哎呀呀,真是冤枉,晚上黑灯瞎火能看清楚什,不过是借着酒劲瞎猜罢,你们可不要把屎盆子扣在身上。看错看错。”
众人争论
人牵头,众人附和起来,且把自己耳闻,眼见,统统竹筒倒豆子般倒出来。
“韩苏心气儿那高,见他数回,此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别人,怎会甘心屈居他人之下。”
“可听说啦,沈琴维万金博他笑,单单宅子就送他好几处。”
“对对,这个事儿也有所耳闻。还亲眼所见,韩苏上沈琴维汽车,两个人开到福北路处宅子里,可瞧着呢,那灯亮不多时就灭,你们说俩男大半夜能干什好事儿。”
“什好事儿?那档子事儿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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