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陌杨心里不舒服,憋半天委委屈屈憋出句话:“不是大哥。”
江韶矽噌下坐起来,阮陌杨惊得也跟着坐起来,着实被吓大跳。
“知道你不是阮陌臣,可别人不这样认为。你给留些颜面好不好。”
阮陌杨目瞪口呆,他近年来夜里都会跑到江韶矽房里,两个人抵足而眠,未曾见过江韶矽有何抵触情绪,今日这股火气又是从哪里冒出来。
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阮陌杨望着躺下江韶矽,有些不知所措,他无法进退,走或留似乎都有些不恰当。
江韶矽刚刚躺下,就听见门外咚咚咚响声,他翻个身,极不情愿应道:“门没有锁,自己进来吧。”
房间里只亮着暖色台灯,光线暧昧,阮陌杨熟门熟路钻进江韶矽被窝里,伸手啪下把台灯给关。
在黑暗中摩挲上江韶矽腰身,从背后搂得紧紧,两个人像对重叠虾子。
阮陌杨呼吸着怀中之人颈间味道,他舍不得入睡,十分珍惜这片刻温存,江韶矽在他怀抱里动不动,像只乖顺小动物,他忍不住亲亲江韶矽后颈。
不料嘴唇刚贴上去,怀中人挪挪身子:“别碰,痒。”
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候,江韶矽翻个身,被角滑落到旁,阮陌杨条件反射般伸手为其盖盖,哪知手指刚刚碰触,就被江韶矽压在身下,狠狠堵上嘴唇。
江韶矽吻很有股子愤恨,像要把他肉咬掉似。阮陌杨忍着痛搂住江韶矽背,试着回应,舌尖还未探出去,江韶矽已经抬起头来骑坐在他身上,黑暗中瞧不清表情,只记得声音带着隐隐怒:“你想干不就是这个,来啊。又不是没干过,完事之后你再也不要来。”
阮陌杨惊得慌忙坐身起来推开江韶矽,他实在委屈,为自己辩解起来:“你误会,什想法都没有。”
江韶矽靠坐在床另头,微微喘着气,看样子是气得不轻:“那你碰做什。二哥,可以接受你睡在床上,因为不讨厌你。可是你们阮家人只要在夜里亲近,就不由自主排斥,你这些举动会让想起不好东西。”
阮陌杨瘫坐在床上,他不敢上前抱住江韶矽,虽然他很想这样做,他觉得这个时候江韶矽内心定有着煎熬,脑子里
阮陌杨不敢轻举妄动,江韶矽往床边又挪挪:“别离这近,热。”
两个人距离拉开些,气氛沉默,江韶矽呼吸很浅,阮陌杨知道他没有睡着。
“二哥,从明天起,你就睡自己房间吧。”
“为什,你不喜欢来。”
“…父亲会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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