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敢这样说,只得把自己裹更加严实,哼声:“刚才想,现在不想啦,才不要摸你,摸就没完没,摸你就欺负人。你走开,要睡觉!”
这晚,江大团长□竖得跟棒槌似,抱着江韶矽愣是忍夜,他想,小混蛋吃准心疼他,小混蛋吃准心疼他!
阮陌杨回家,直接瘫倒在沙发上,他真真是身心疲惫,那样冲动去见江韶矽面,却没料到是这样结局。他想到他爱人此刻和别人滚在张床上就仿佛心肺在烧。
他把爱情看成高尚情怀,是不可亵渎存在,他对江韶矽甚至没有产生过肮脏欲望,他只想保留这份纯真,把江韶矽当做个最圣洁恋人来看待,就连亲吻都是不带杂念。显然别人没有他这样情操,在他门心思柏拉图时候,别人已经把他五弟染指。
他前脚踏进家门,阮陌寻后脚就回来,瞧见他脸不悦,当即打趣道:“最近常见你不高兴,难不成秦小姐拒绝你?”
说扛着弟弟就往楼上冲。
阮陌杨崩,在众人阻拦中伸手呐喊:“韶矽!不要为牺牲色相啊!”
踹上门,江韶年直接把人扔到床上,扒衣服就往人身上扑,被江韶矽抬脚抵住胸膛:“停!”
江韶年摸着弟弟脚,吸口气:“停什停,竖都竖起来!”
江韶矽瞄瞄江韶年裤裆,果不其然,十分精神。他才不管这些,暗自盘算,想必这会儿二哥已经被哨兵给扔出去,那就算安全,他就没工夫再陪这流氓闹。
提起秦淑欣,阮陌杨就忍不住要头痛,他让小赵把人送回去,也不知道现在怎样,临走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回家还不得黄河泛滥发不可收拾。想到这里,他拿起旁边电话拨起号码,拨到半他又觉得不妥,怕自己给秦淑欣雪上加霜。
阮陌寻瞧见他这举动,很是好笑,就往跟前凑凑:“哎,二哥,你就说实话嘛,你和秦
只见他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,闷声闷气打发哥哥走:“天气这热,不想干。”
江韶年鼻子都要气歪,伸手去拽被子:“既然热,你盖这严实干嘛。”
江韶矽骨碌滚,把被角压在身下:“要是露,怕你发情。”
江韶年想要用硬,计划着干脆把人按提枪上阵,可他终归是怕那宝贝弟弟疼,思来想去,还是怀柔政策好。于是可怜巴巴凑上去,又是讨好又是装可怜:“刚才在院子里不是你说要干那事儿,怎上来又反悔。你手伸出来,让你摸摸,都这样,你想憋死啊。”
江韶矽翻个白眼,活该,谁让你踹二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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