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亮耳光落在脸上,带着侮辱与轻视。他哈哈大笑,连身体都是震颤,引来□战栗:“江韶年,还要。”
他以种放弃自尊而浪荡姿态面对那人,翻身坐在对方身上,迎送腰肢在江韶年眼里如同根尖锐刺针。扎在眼里,疼在心上。
江韶年把江韶矽拽下床去,按在窗户上,从背后侵占对方,他看着江韶矽脸痛苦贴在玻璃上,骤然生出丝肆虐快感。
而江韶矽记忆全部回到生日那晚,那晚有个人也用同样姿势在同个类似地方这样使用着自己身体,他恐惧睁大眼睛,望着窗外绿色草地,眼前黑,似乎以为又看到那黑暗中明明灭灭烟头。
他惊声尖叫,大力推开身后江韶年。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,江韶矽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看不清眼前人:“滚!别碰!畜生!”
床上,瞧着那人解开衣领和皮带,从枪盒里掏出枪来俯身抵上他额头:“他们上你,老子也可以!”
他以为他会亲他,爱抚他,哪怕是个轻轻抱,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妄想。他眼睁睁看着那具结实身体覆在自己双腿之间,粗鲁找着入口。
敏感之处被揪起,握在手里揉捏,疼得几乎冒出汗来,那人说:“怎,姓阮就再也硬不起来。”
他放弃,颜面又能值几个钱,忽然轻叹声,抬起长腿勾住那人腰身,搂住脖子抬头狠狠亲上去。
江韶年轻蔑骂道:“兔子。”
江韶年冷冷盯着对方,捡起衣服穿上。这时江韶矽眼前恢复清明,他扶着床边站起来,双腿打颤,拿过睡袍裹住自己。
江韶年穿戴整齐,回过身来漠然看那瑟瑟发抖少年眼,这具身体,即
他把江韶矽双腿分到最大,用力压向两边,微微抬起身子想要长驱直入,却发觉对方太过干涩,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,他把手指伸进江韶矽嘴巴里。
唾液湿润指腹,江韶年伸手探进江韶矽后身,点点扩张,如此反反复复,他托住江韶矽后脑勺,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进入。
那是段刻意缓慢过程,江韶年为进入而进入,他要江韶矽清清楚楚明白,他真正占领他身体。
随后是狂风疾雨交合,江韶年疯,江韶矽也疯,两个人如同兽类,要把自己狠狠镶嵌进对方体内,那温暖,湿润,肉与肉摩擦。
江韶矽从对方眼睛里找出轻蔑与不屑,以及偶然闪过丝意味不明痛苦,他觉得不够,他在用身体报复自己哥哥,他抬起脸来气喘吁吁问道;“江韶年,你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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