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靖棠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对此事已心知肚明,同样也相信江韶矽做好献身准备,可是事实被赤条条摆在台面上畅谈而出时候,他却觉得如此不堪入耳。
沉默片刻,他终于开口:“韶矽,这件事帮不你。与胡万七虽然势如水火,可眼下们暂时相安无事,对彼此秋毫不犯,不愿为别人事铤而走险。”
他握住江韶矽手:“荣华富贵到哪里都样,与其被阮家利用才能得到切,不如你跟着…”
江韶矽把手缩回来,冷冷说道:“杜先生,你应以朋友相待,其他不愿去想。今日对你全盘托出是为另外事相求,事成之后定会重谢,只要杜先生开个价钱,定办到。”
杜靖棠隐隐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已不复往昔,骨子里自有纯真之处,可从那双清亮眼眸中,看到分明是人心复杂。
打手:“杜先生,你有那怕死。”
杜靖棠被他问懵:“这…”
“杜先生。”江韶矽说道,“这里没有任何人要害你,更加不会。”
杜靖棠想要解释这只是排场而已,可他被江韶矽左右思想,像个木讷偶人般点点头,随后挥挥手把手下都赶出去。
江韶矽很满意,奖励似为杜靖棠夹菜,尔后缓缓说道:“那天晚上之后被迫躲进西郊煤场,在里面吃些苦,可点都没有怨恨你,有时候还会想,如果当初留在你那里,也许日子又是另外个样儿。”
江韶矽端起酒杯与杜靖棠相碰:“杜先生,要你加快促成胡万七这笔生意,并且毁掉阮家工厂。”
杜靖棠愕然,他从没想过自己把人给逼到煤场做苦工地步,他不禁询问:“你怎会去阮家呢。”
江韶矽平淡如水,他点都不避讳与杜靖棠讲述自己过往,并且如实相告:“怕穷怕苦,在煤场简直要活不下去,别人给口饭,你说是吃还是不吃呢,吃就会付出代价,不吃就要饿死。怎甘心把自己饿死呢。”
杜靖棠放下筷子,他想起阮陌臣今日与他谈话:“代价…就是今天发生事…”
江韶矽也放下筷子,与杜靖棠四目相对,他眼睛明亮而坦率,没有丝逃避:“没错,代价就是作为筹码,在阮家遇到困难时,奉送给别人。”
江韶矽牢牢盯住对方眼睛,口气却依旧平静如水:“来就是为像个戏子样陪你睡上觉,哄你开心,挑拨你和那位胡司令关系,让你从中作乱,搅胡司令生意,保住阮家清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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