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对旁边打手使个眼色,没过多久便有个身着灰色长衫男人进来,手里托着只银盘子,盘子里放双银筷子。
杜靖棠用下巴示意那人,对方二话不说,抄起酒壶自己倒杯尝尝,尔后每道菜都夹来吃遍。
做完这切,男人毕恭毕敬退到旁,杜靖棠这才反客为主般拿起筷子客套道;“下筷,下筷。”
说完给江韶矽夹块鱼肉。阮陌臣颇为尴尬,他嘴角笑意僵硬,起身为杜靖棠斟杯酒:“杜先生,请。”
杜靖棠举杯哈哈大笑:“来来来,干这杯。”
杜靖棠瞧见身黑色中山装江韶矽,不禁眼前亮,消瘦身体包裹在笔直规整衣服里,黑色愈发衬得江韶矽面白如玉。
阮陌臣率先起身与杜靖棠寒暄,两人本是没有什交集,杜靖棠看着江韶矽面子给阮陌臣几个笑脸。
等此二人客套完毕,江韶矽才慢悠悠从座位上站起来,颇为老派拱手礼:“杜先生,别来无恙。”
这下可把杜靖棠逗乐,他觉得江韶矽着实可爱,那俊俏小脸配着本正经表情,又是这般举动,惹得他哈哈大笑,心花怒放。
阮陌臣也觉得江韶矽那模样别扭,可瞧见杜靖棠心情不错,便暗自叹道,看来这事儿有谱。
三人杯见底之后,杜靖棠才慢悠悠解释道:“阮先生,勿见怪啊,杜某这是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。”
阮陌臣急忙应道:“哪里哪里,杜先生谨慎是。”
席间江韶矽除给杜靖棠敬酒,再无其他言语,杜老大和阮大公子只得彼此攀谈起来,而阮陌臣说千道万,话里话外意思杜靖棠心里有数,这是阮家要拉拢他。
可他也不是个见美人就变傻子笨蛋,利弊都瞧得清楚,胡万七借地敛财真没他什事儿,他愣头青般去横插杠子才真叫没事找事。
于是他开始避重就轻:“胡
江韶矽说完这句就不言不语,他之所以如此滑稽,是不想与杜靖棠有身体接触,他尝过情事之后,回忆从前,便明白些人意图。杜靖棠连握手,都是带着点心思,他心知肚明。
杜靖棠依旧延续他“爷要有爷样儿”风格,打手保镖围屋子,黑压压片瞧着心惊。酒楼跑堂哆哆嗦嗦上菜,菜名报结结巴巴七零八碎,阮陌臣顿觉脸上无光,急忙补救;“杜先生,招待不周地方,您多担待。”
杜靖棠心思不在这上面,他个劲盯着江韶矽,想着如何让这小玩意儿开口说话。
酒菜上齐之后,阮陌臣提醒江韶矽:“五弟,快给杜先生斟酒。”
哪知杜靖棠压下酒壶说道:“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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