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窗台努力支撑起来,他抹把脸擦干眼泪,单手整整衣领,缓缓推开窗子。
江韶年察觉到头顶动静,他抬头瞧见弟弟就站在窗口,把烟踩在脚下熄掉,他招招手示意江韶矽下来。
可他映着房内微弱灯光看到江韶矽冷漠倨傲神情,在黑夜中清晰而坚定吐出三个字:“你走吧。”
尔后那扇窗“啪”声关上,如同闭合整个世界。
这
。
阮陌臣手指钻进江韶矽体内,他厌恶江韶矽,忽然觉得对方很脏,嫌弃把手指抽回来,在江韶矽身上擦几下,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块白手帕垫在手下又钻进去,布料摩擦着江韶矽肉壁,干涩塞进江韶矽体内。
待到手帕抽出之时,已经染上斑斑血迹,江韶矽怕痛,他想要呼喊,可阮陌臣抬手揪住他头发,顺势把他下巴抵在窗户上,迫使他无法发出声音:“想叫?可以,会儿让你叫个够。不过你给考虑清楚,爸爸在楼下,你想让他上来看看,看看他五少爷是个人尽可夫兔子!”
阮陌臣用膝盖顶开江韶矽双腿,他拉开自己裤链,狠狠顶入江韶矽体内,几乎是在瞬间,江韶矽惊惧爆睁双眼,奋力张开嘴巴发出沙哑声“啊”,可这声音很快隐没在痛苦之中,他痛到发不出声音。
他觉得身后像是被人强行掰开般,他大脑里想起那日他手持木棍扎进水青身体,大抵就是这样感觉吧。两腿之间粘稠液体流下,血腥味在房内蔓延。他从窗帘缝隙中看到外面红光闪灭,那是他哥哥,江韶年在花园之外抽烟等待。
他无力拍拍窗子,可根本使不上力气,那烟头红光依然闪亮有序,他眼泪从眼眶中顺流而下,淌到嘴巴里,他哭,他颤抖着唤道:“哥…”
可是没有任何反应,他身体因着冲撞而晃动,他脑袋被人攥在手中,他身体就像案板上接受屠宰鱼。
阮陌臣持续许久大约是觉得够,他对于这样身体始终厌恶与嫌恶,他就是想要狠狠践踏眼前这个人,无论是用什样方式。他松开江韶矽,抽身而退,欣赏对方在自己脚下瘫成滩烂泥。
江韶矽已经站不起来,他双腿发软,后身疼痛难忍,阮陌臣拽着领子又把他提起来,用眼神示意窗外:“要跟他打个招呼,恩?”
身体不由自主下滑,却又被狠狠拉回来,他身体被人破坏,破坏他,不是他最爱那个人,他们只有窗之隔,却似乎远在天涯。窗外烟头依然明明灭灭,江韶矽模糊眼帘,他这样身躯如何去见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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