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江韶矽身上渗透汗,他喉结滚动,细小呻吟就要脱口而出,江韶年狠狠堵上他嘴唇,舌尖搅动他口腔,另只手死死按住他脖颈使其不得动弹,身下那只手略显粗鲁套.弄,越来越快,在这窒息激情中江韶矽浑身痉挛,泄如注。
江韶年这才放开弟弟,他低声笑道:“你真该洗澡,害满嘴煤渣。”
江韶矽喘着粗气伏在哥哥胸膛上,他状态还停留在欢愉之中,那瞬间快感使他回味并铭记,他手碰触到江韶年手掌,片湿黏。
江韶年故意调侃他:“这是你,第次,很稀薄啊,要不要闻闻?”
江韶矽似碰到滚烫之物般惊然缩回手来,满脸发红,从哥哥身上翻下来躺好,他闭起眼睛,胸口还在起伏,那感觉令他难忘,他似乎理解江韶年为何亲近女人。
晚上江韶矽浑身发痒,在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江韶年撑起身子低声问他:“韶矽,不舒服。”
江韶矽背抵着墙蹭蹭:“身上痒。”
江韶年环抱过弟弟,用手轻挠着江韶矽背:“太久没洗澡而已,痒不要蹭墙,小心把皮蹭烂。”
江韶年指腹若有似无碰触着江韶矽,撩拨起酥麻使江韶矽不自觉挺下腰,恰好就撞在江韶年腰身上。
江韶矽沙哑着嗓音低声叫道:“哥…”
他在黑暗中悠悠低语:“哥,喜欢干这事儿,舒服。”
江韶年摸摸自己身下那竖得跟棒槌似东西,他深吸口气又呼出,翻身背对江韶矽说道:“废话,不舒服谁愿意干。睡吧,困死。”
第二天早,煤场发生场,bao乱,有人趁着从外面进工人之时偷跑,结果被抓回来,那个逃跑少年当着几百个工友面被打断腿,躺在地上奄奄息。
煤场分两类工人,第类是卢京城本地,拿着工钱十天结算换人,工头对
也不知道是谁先覆盖谁唇,触即发,两具身体贴合在起,吻得不可开交。
二人在黑暗中挤在墙角里纠缠,耳边还回响着其他工友浅浅打呼声,江韶矽翻身骑到江韶年腰上,目光灼灼,如此对峙许久,江韶年伸手揽住江韶矽脖子又把他拉低,唇舌再次碰触到起。
隔着裤子,彼此都感觉到灼热,江韶年手覆盖上江韶矽敏感之处,有下没下挑逗拨撩着,江韶矽从未经历过情事,对此抵抗极弱,□简直要炸般。
江韶年手上逐渐用力度并且加快速度,血液似乎全部窜到江韶矽头顶,他脑子片空白,微微喘息着趴在江韶年颈间。
江韶年侧头在他耳垂上吸口:“别出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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