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韶矽霸占杜靖棠位置,杜靖棠只得坐在沙发上,打手们围圈,江韶矽看得实在厌烦,他对杜靖棠已经失去耐性,便毫不客气指使道:“你能不能别让他们杵在这里!看着烦!”
杜靖棠挥挥手,打手们自动退到门外。江韶矽立马顺杆爬:“你也出去,看着你也烦。”
杜靖棠呵呵笑,站起来绕着江韶矽走两圈,很是淡定:“那可不行。”
江韶矽不满瞪杜靖棠眼,颇像小孩子撒气,这眼瞪得杜靖棠心花怒放,当即想要伸手拍拍江韶矽,与他亲近亲近。
江韶矽头偏便躲过:“杜先生,你要留
江韶年跟着癞皮跑很多条街,他心提到嗓子眼,他把江韶矽弄丢,只是短短段时间,胡同就空,那个可怜巴巴弟弟不再缩在角落里苦苦等待,他在胡同里大喊弟弟名字,期望着能从哪个缝隙里传来颤巍巍声“哥”。
人狗就在大街上狂奔,夜色渐浓,繁华地段人声鼎沸,汽车黄包车与人群交错川流不息,江韶年伸长脖子观望每个人,企图能看到江韶矽影子。癞皮在前面领路,江韶年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只野狗身上。
瘦弱肮脏癞皮带着江韶年来到花街,这条街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,烟鬼赌徒嫖客屡见不鲜,江韶年踏进这里第步起就开始有隐隐恐惧,他害怕江韶矽是被绑到这里卖进相公堂子。想到这个,他如同发疯般在大街上怒吼:“韶矽!江韶矽!”
癞皮路引他来到家气氛暧昧店外,涂脂抹粉女人依附而来,刚要张嘴,被他把推开:“滚!”
直到江韶年看到躺在榻上男人,他疑惑:“丁永?”
癞皮瞧见丁永,顿时露出凶相扑上去,丁永吓得连滚带爬四处逃窜,江韶年似乎明白,他环视四周,从桌上拿起只长颈花瓶。
在女人尖叫和瓷器碎裂声中,江韶年紧握锋利碎片走向丁永。
江韶矽靠在椅子里长出口气,面前放着各式各样糕点,他随手捏起片红豆糕塞进嘴里,甜腻滋味在口中久久挥散不去,他满足舔舔嘴唇。
他环顾四周,除那些要死不活黑脸冷面打手保镖,就是杜靖棠那张半笑不笑脸。江韶矽觉得十分乏味,他与杜靖棠僵持很久,可是杜靖棠油盐不进,压根没把他小脾气放在眼里。
杜靖棠把江韶矽带回赌场,哄小孩样逗弄着,可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直奔主题,在他眼里,江韶矽变成有趣宠物,发点疯闹些小情绪都在情理之中,更添几分娇宠意味。他就是喜欢看江韶矽对他瞪眼睛模样,挠得他心里直犯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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