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池想
想，指着前方：“你说这歌？”
程亦珩点头。
幸池：“会啊。”
“又不难，
高中经常唱
。”
“自己唱吗？”
他唱：“不经意划过发尾指尖，还有冰镇汽水甜，猜不到你给谁写，带着海风明信片。”
普吉岛风仿佛吹到大学校园，带来
点凉爽，和橘子味汽水酸甜。
幸池跟着哼唱：“能不能和你竭尽全力奔跑，向着海平线，余晖消逝之前都不算终点……”
嘈杂声音中，明明前面男生拿着话筒，声音更大，程亦珩却清楚地捕捉到幸池声音。
男生声音清澈懒散，随性中带着点少年感，让人想到春日雨露和夏日晚风。
程亦珩之后又问幸池几个问题，与前面几个问题相比，后面几个问题就更随意，例如你家在哪儿，你家有多少人，你生日什
时候之类。
说着不知不觉来到操场。
操场上人确实很多，这是个环形大操场，外圈是红色跑道，里面是绿色草坪，再过去还有片绿色大草坪。
夜色渐深，天色几乎全黑，操场上开夜灯，夜灯下红色跑道上不少人在散步，还有部分人在跑步，绿色草坪上有人在打羽毛球，还有人在摆摊。包括但不限于占卜，做美甲，卖小饰品，以及抽姻缘签……都是同学们自发搞。
再过去那个大草坪上有人拖来音响，拿着话筒唱歌，光唱歌操场上就有三个，好在三个离得远，勉强互不影响。
“嗯？”
程亦珩自顾自道：“有没有唱给别人听？”
幸池：“有吧，可能。”
程亦珩：“那可不可以唱给听？就唱这首，想知道你唱歌什样，好不好听。”
幸池觉得自己被小看，他唱歌从来是被人夸，没人会质疑他水平，他们都说
明明他每个字都唱得随意，单手撑在身后，漫不经心地随曲调哼着。程亦珩就觉得他唱得比前面那个男生好太多、太多。
程亦珩望着幸池，心道那些人资料还是太不全，没人知道幸池会唱歌。
应是察觉到程亦珩目光，幸池停下声音，转过目光看他，
问：“怎？”干嘛这样看？
程亦珩问：“你会？”
幸池问程亦珩：“要不要走走？”
程亦珩看向幸池腿：“去坐会儿吧。”已经走很多路。
幸池点头，随程亦珩朝草坪上走去，走到其中个唱歌附近坐下，那里周围已经围圈人，大家随意地围成个大圈，给中间留出片较大空地，好像开个小型演唱会。
程亦珩和幸池没往前挤，不远不近地坐在圈外边，听里面人唱歌。
唱歌是个男生，谈不上帅气，但声音确实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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