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父曾帮罪相萧南山做事,留下大把柄,被季真捏在手里,他因此要挟父帮他做事,在战事紧要关头,离间邓老将军和马指挥使。”
“父原以为季真只是为排除异己,不想马指挥使得功,迫于无奈,便准备小小添些乱,既不会造成大祸,在季真那面也能交代过去。”
“万万没想到,季真居然勾连勿须罗,想要利用这个机会,将十万大军陷于死地,幸得马国舅机敏,才没有铸成大错。”
“父之罪,无可辩白,可说他通敌叛国,实在是冤枉啊!”
围观众人:……
秦行朝从轿子里钻出来,他庞大身躯往外站,总让人感觉身边护卫很多余。
看着地上跪着徙犯,声音洪亮道:“你是谁,怎敢状告当今相爷。”
那人身体颤抖,伏在地上不敢抬头:“小人……小人是罪人郭山之子……”
“郭山?”秦行朝思考下,“可是在战时勾连曾经北戎大将,现在后鲜王勿须罗,陷害邓老将军未果,被马国舅识破诛杀叛贼郭山?”
“汝父通敌叛国,证据确凿,毋庸置疑,原本该是夷灭九族大罪,皇帝仁慈,才只判你们刺配青州,你怎敢擅自出逃,还来拦本官轿喊冤。”
不是,就算是没有通敌叛国,也改不你爹是个垃圾人事实啊,你冤个屁啊?
但仔细品味下他这番话,再回想下右相林儆远最近系列动作……
卧槽!信息量太大!
……
当季真得到这个消息后,寒毛都立起来,怎可能,这件事为做得隐秘,他当然不可能亲
郭山之子双眼含泪,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:“秦大人明鉴!父陷害邓老将军之事为真,但他真没想通敌叛国,是有人胁迫他,他才不得不那做!”
秦行朝目光不变,冷静地问:“是谁胁迫于他?”
“是御史中丞季真!”
秦行朝抬起下巴:“你可不要胡说,季大人不仅是朝中大吏,还是林相爱徒,怎会做这种事。”
郭山之子涕泗横流:“正因为如此,父才不得不依从于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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