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茫然地看着四周,好像不明白,自己怎会落到这
“你真是个胆大包天,目无君父,卑鄙龌龊,令人作呕,心怀叵测,猪狗不如,罪该万死贱人!”
“可要将你像个普通贼子样处斩,又太便宜你。”
“所以寡人要先赐你刖刑,砍断你手脚,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串动你诡计!”
“再赐你黥刑,让你身上每个角落,都刻满贱字,让所有人看你第眼,就知道你是个怎样贱人!”
“最后再赐你截舌,让看看没有舌头你,还怎巧言令色,搬弄是非,欺君侮上!”
以查出来,他只不受控制忘形几次,很快就闭嘴,怎会!
听到这,裴三整个人彻底瘫软,宛如团烂泥,糊在地上,好像随时能顺着地缝漏下去。
崇文帝好笑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张生,红儿是莺娘,而朕就是那任你摆布蠢皇帝!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裴三已经只会流泪,胯间不受控制淋漓起来。
崇文帝仰天大笑三声:“哈!哈!哈!有意思,真有意思,朕当皇帝这多年,你还是第个敢明着欺君人!”
“你不配有人名字,寡人给你取个新名,就叫贱人。”
“你也不配有人身份,你以后就是条狗,永远都是条狗!”
“哦,对,你还喜欢唱戏是吧,寡人许你在勾栏瓦舍,唱辈子,把你喜欢《鸾凤误》,唱给所有人听!”
“没有舌头?没有关系,世人看到你,就知道你唱是出什戏!”
崇文帝霹雳般申斥,雨点般砸过去,裴三彻底瘫软在地。
裴三痛哭流涕道: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您听解释……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是那贱人……对!是袭红蕊那贱人!是她勾引!是她故意陷害!陛下!是冤枉!”
宛如进入绝境畜生,用尽切能想到方法给自己脱罪,平时习惯将切赖在别人身上,现在慌乱下,更是将本性,bao露无遗。
然而这切,只会让崇文帝更生气,拍着座椅咆哮起来:“住口!你说谁是贱人!”
癞蛤蟆爬脚面,不咬人,也膈应死人。
崇文帝有生以来,还是第次体验到这恶心人感觉,于是他大脑急转,瞬间想出个,bao怒解决办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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