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当时明明……”
当时他也是这样抱着他走好远好远。他记得,那时自己怀里整个人都是冰冷僵硬,没有呼吸和心跳,蒙着厚厚层霜……最后,他亲手把他葬下。
“你是怎活过来?”陆沉问。
“折腾整整年呢,现在没心情
陆沉又亲上去。
“换、换个地方!”平安道。
陆沉就抱着他,走在河边上。
“陆沉,放下来。”贺平安道。
等半天陆沉也不理他。
“接着。”
“掉河里怎办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说着平安就直接跳下去。
忽然个石头砸到桌子上,吓平安跳。
石头是从窗外扔进来,趴在窗台上往外望。
看见陆沉站在楼下,束着头发,披着黑衣。背对着静静长干河。
平安就只是探出个脑袋趴在窗台上望着他,句话不说。
“下来。”陆沉说。
剪根西窗烛,他拔三千烦恼丝。
相对无言,只有那缕缕银白渐渐散案台。
“得走,再晚娘要说。”最后贺平安道。
陆沉点头。
跨出门牙,平安又回头道,“嗯……只是把明显拔,两边白得还怪好看,算。你现在把头发束起来估计就不难看。”
“别人看见会笑话。”贺平安又说。
“根本没人。”陆沉回答。
长干河很长很长,陆沉就这抱着平安慢慢走着。河边穿插种着柳树和银杏,柳叶飘落到河里,浮在水面上晃荡。银杏黄得很漂亮,铺地,夹杂着些许雨露,踩上去唦唦唦。
“你怎会没死呢。”陆沉自语。
“你希望死吗?”平安生气道。
陆沉把接住他,在空中旋圈。
平安慢慢睁开眼,抬起头,正够到陆沉下巴。
“你今天干嘛对爱理不理!唔!”
话刚出口陆沉就低下头亲住他。手托着腿弯,手握住细细脖颈,指缝间穿梭发丝顺着臂弯散下来,在半空中晃晃荡荡。
亲昵好久,平安找着个机会把将陆沉脸推开,小声道,“娘推个窗户就看见!唔!”
“太晚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娘会说。”
“那就直接跳下来。”
“会摔死。”
陆沉又点头。
路上,贺平安直踢着个小石子走。哒哒哒,扰着静静小巷。
回到家,母亲已经把饭菜做好,没滋没味扒拉几口,闷着头上二楼。
家里小,他和哥哥直住在起。如今谭墨闲来,没地方住,贺温玉就陪着谭墨闲住客栈去。
贺平安个人趴在桌子上,眼睛直直看着月亮。就这直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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